第二章:人生愁恨何能免 神兮长在有无间(9 / 9)
前,两人复又战在一处。
这次却与方才大不相同,国不入手下再不容情,全力扑击,二十七式放鹤手绵绵不绝,如丝如扣,构成了一张大网,不住收缩,将那少年置于网中,可那少年却是全不为其动,只是自顾自的在画圈,国不入只见他双手左上右下,生生不息,虽只是一式"乱环诀",却被他用的变化万端,竟是自行构出一个小小天地,自己的攻击虽如狂风骇浪,但不是被化去,就是被避开,泰半无功而返,心下愈惊,"这斯竟把乱环诀练到如此地步,怪不的敢于背师而出,但他怎地又不用阴阳诀?"
他两人所用武学相近,都是虚多实少,变幻万千,远远望去,就如舞蹈一般,的是好看。
苏元也是大惑不解,"他方才所用拳法虽是来历不明,但确是外家路数,怎地一下变成内家正宗,竟也用的炉火纯青?"
又斗了一会,朴英眼见不对,忽地喝道:"国先生,象这种背师小贼,人人得而诛之,何必污了你的手!"一挥手,数十名小梁山子弟立时一拥而上。
忽听一声大笑,如练刀光凌空劈下,当先几人只觉手上一轻,兵器已是脱手,跟着蓬蓬几声,还没看见人家样子,便被踢了出去。
出手之人自是苏元,他横刀胸前,向朴英笑道:"胜负未分,朴兄却象是认定国先生必败无疑,果然眼力独到啊。"
朴英心下大怒,他已看出国不入难以速胜,决定一拥而上,含胡过关,不料被苏元一口道破,更咬定他认为国不入必败,那实是对国不入大不尊敬,果见史不负边不为都有些不悦,看了过来。
朴英踏上几步,冷然道:"象这种欺师灭祖之人,谁能容他?这位兄弟这般说法,可是想包庇于他?不知…"还没说完,苏元早笑道:"不劳费心套问,在下苏元。朴兄口口声声欺师灭祖,此罪非小,请问有什么证据?"
朴英面色大变,心月狐之名,他岂有不知?那少年孤身一人,倒也罢了,玄天宫之力,却不是小梁山惹的起的。强压怒火笑道:"这是国先生说的,难道是国先生弄错了么?"轻轻一句话,已将事情推到了国不入身上。
国不入心下暗骂,却也无可奈何,笑道:"这位小兄弟所用,分明便是我太极门武功,却又矢口不认,若有人在阁下面前以贵宫武功伤人,请问…"
他话音未落,忽听一个女子声音笑道:"天下之大,武功之博,偏你才是武学正宗?再说捉贼拿赃,你半点证据也没,却在这里行凶欺人,以长凌幼,以众欺寡,倒是光明正大了?"
众人无不大惊,向说话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紫衣女子笑吟吟的,坐在苏元方才跳下来的窗口,拿着他的杯子,正在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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