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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人生愁恨何能免 神兮长在有无间(8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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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武林中的道理了。"

苏元心道:"来啦。"朴英与国不入的心机,他已是看的明明白白:既知道这少年没什么后台,又已将倚武横行的帽子套住,那下面自是要动手了,这少年眼见功力也不是如何深厚,手上功夫再硬,想在国不入手下取胜,终究渺茫,只是…苏元冷冷一笑,喝了口酒。

想得的确很好,但是,如果真是那个人的话…只不过,下面好手众多,若真是恼羞成怒,众起攻之,如何助他逃生,倒真该想一想了。

此时的大街上,那少年终于主动开口了。

"终竟还是要教训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是吗?那还等什么,动手吧。"

冷冷的语言,讥讽的口气,饶是国不入老奸巨滑,也为之老脸一红。

就连苏元也皱起了眉:这少年怎地如此冷傲?但不知怎地,他却感觉不到讨厌之意,只觉得他这般说话时,竟是自然之极,就好象是天经地义,他便该如此说话一般。

话说到这个份上,国不入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忍,面色一沉,道:"小兄弟好大的口气,老夫便来领教一下你的拳法。"双腿微屈,左掌横守腰间,右掌立于胸前,攻守毕备,只这一起手,朴英与苏元便不约而同的暗叫了一个"好"。

早在二十年前,国不入的二十七路"放鹤手"便已名震一方,自与边史诸人结拜之后更是极少与人动手,今日眼见史不负,边不为二人对这少年都难言必胜,又被他语言挤到无路可退,只好出手,但他甚是爱惜名声,终怕落个以大欺小之名,又想那少年方才守得虽是严密,但出手攻人之际,总有破绽可寻,心中计议已定,喝道:"老夫让你三招,出手吧。"

那少年踏前一步,呼的一声,一拳直取中宫,正是天下使拳人无不会用的"黑虎掏心"。

国不入心道:"这小子竟如此放肆,再不给他吃些苦头,倒要让朴英看了笑话去。"双手一圈一引,已将他带开。

国不入源出太极,这放鹤手便是从云手中变化而出,最擅借力打力,后发制人,所谓"放鹤"指得便是只消为他掌力带动,便如豢养之鹤,收放随心,对手再做不得主。他口说先让三招,却也没安好心,料想那少年必要全力猛攻,只消将他身形带乱,那自己源源发力,足可将他困住,将他气力耗尽后,再让朴英出手,他既未伤人,将来若还有什么是非,那也自要落在朴英身上。

他见那少年拳法甚佳,原想未必能轻易卸开,脚下已是斜踏罡步,待要退让,那料竟一招便将他带开,不禁一愣。这时那少年背后已是空门大露,他右手一紧,便想拍下,总算想起三招之诺,强自收住。

但他这一愣一紧一收,身形略滞,已失了"进退观机,动静随心"的掌诀,那少年竟如知道般,也不回头,身形急退,一肘便攻向他心口要害。

国不入大吃一惊,双手一合一推,托住这肘,借劲向后飘开,虽说并未吃亏,但他的放鹤手讲得便是以静制动,借力打力,象这样第二招便被逼得以硬击硬,那实是多年未有之事。

那少年转过身来,忽地左手一扬,似要去打国不入的右肩,但他与国不入尚搁着丈许之地,国不入惊道:"劈空掌?"举手一格,却只觉掌上空荡荡的,半点劲力也无,更是惊讶。

那少年道:"好啦,你已让过我三招,出手吧。"

国不入心下益惊,再不敢存有轻视之心,凝起八成真力,缓缓推出一掌,他此刻已知这少年拳法之精,决然不在已下,只盼能仗着几十年功夫,以力降会,将他压服。

那少年不动声色,左手探出,竟似要硬接这掌。

国不入心下暗喜,"你这是自寻死路,须怪不得我。"掌缘微微颤动,去势愈慢,他料这少年终不敢与自己比拼内力,暗暗力凝左手,只要他一退,便要欺身直进,硬拿他胸口大穴。

不料那少年竟是不躲不闪,啪的一声,两掌已然相接。国不入方要摧动内力,忽觉手上一滑,竟几乎掌不住身形。大吃一惊,左手翻起,一掌印向他胸间

那少年更不迟疑,右手圈起,画了个半圆,国不入只觉全身剧震,左手攻招已被他化开。

国不入面色大变,喝道:"住手!"纵身跃开。

那少年倒也听话,并不追击。

国不入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盯着那少年一字字道:"你师父是姓王还是姓曲?"

他方才与这少年过了一招,先被他以"四两拨千斤"之法化开右掌攻势,那也罢了,跟着右手画的那个半圆,却是太极门不传之秘"乱环诀",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忙跃开,心下惊疑不定,想道:"竟是本门弟子?是掌门师兄的徒弟,还是曲师叔又开了门墙?"

那少年却是神色不变,淡然道:"我早说过,我没师父。"

国不入怒道:"那你这乱环诀又从何学来?"

那少年冷道:"我不知道什么乱环诀正环诀,这招叫'有无相生",国先生只怕误会了罢?"

国不入那里肯信?料他若非本门弟子背师逃出,那便是偷师所得,想到此处,杀机大盛,叱道:"小贼还敢胡说!"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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