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2)
于是她选择了一个相当幼稚又愚蠢的方式——「冷暴力」,试图儘快消耗掉他对自己的兴趣与耐心。
与此同时,她每周都会往他的银行卡里打钱,是她做陪同翻译赚的钱,有时几百,偶尔上千,虽然不多,但日积月累下来也是一笔可观的数目。
就当是买份心安吧。
和她的如履薄冰相比,靳承的生活一如既往的自如。
他是个相当理性的人,求学时代,善于用数理逻辑分析各种问题,后来又用这种思维手段将冷冰冰的数据变成不断提升的效益与财富。他为人冷漠,又骄傲自负,事业起步的时候,对很多人和事都是嗤之以鼻的,但随着年纪与阅历的增长,他渐渐和曾经的自己背道而驰,不过他幷不讨厌如今的自己。
努力赚取可以随心所欲的金钱和地位是他一直以来的目标,现在实现了,没必要和那些失败者一样,说什么诸如「活成了曾经最讨厌的模样」这类可笑的话。
可仔细想想,他其实幷没有做到真正的随心所欲。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好像有种无形的束缚勒得他喘不过气。
一开始以为这种窒息感是和舒曼虚假的婚姻造成的,后来发现根本不是。
问题出在了自己身上。
他对子惜的感情很矛盾,从初遇时的同情与可怜演变成了后来的不可收拾,窘迫的局面让他一度为难。
他承认自己喜欢她,可又没有喜欢到难以自拔的地步。他想把她当成无趣生活中的调剂品,可又觉得好像有些离不开她。
于是他这一周都没有主动联繫她,想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
但他愈发觉得不对劲儿,因为他以前工作起来是心无旁骛的,如今却每时每刻都在想她。
他甚至暗示自己,只是喜欢她的身体而已,换句话说,只是想和她上床。
也有过比她身材好,长得好,活儿好的性伴侣,只不过每次发泄完欲望,提起裤子不认人,真正的拔屌无情。
何曾像这样,既想完全掌控她,又不想伤害到她,让人纠结不已。
果然,用钱解决不了的问题都是麻烦。
现在的情况,大抵就是,他预料之外地,对她嫖出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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