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 ⅹγúzнaǐωúǐп(2 / 2)
天换洗沙发的事情。
时隔叁年,在把她操到喷水这件事情上,段昱时抱有着绝对的信心。
眼睛浏览过她曼妙的身体,像在看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伸手去触碰抚摸,感受她细细的战栗,因为他而起的生理反应,每一个细节都变成了可爱音符,谱成让他血脉喷张的乐曲。
“唔……”
芙提呻吟了一声,是身后被人掰开了逼穴。
红润的花心乍现,在赤裸裸的视线下盛开,羞耻得让人脸红,扭动着臀部想要摆脱,却被他伸进来的一根手指制止住了动作,“段昱时……”
“还是那么紧。”他全根送了进去,重重地抽插起来,“帮你松松逼,不然待会会痛。”
芙提想骂脏话的心都有了,只是张开嘴巴就盖不住呻吟,只好趴在抱枕上,咬住上面软软的布料。
他将人提起来,另一手玩弄着饱满的胸乳,手指勾过乳头数次,却不肯使力。
“咬住我了……”手指在甬道里被紧紧含住,抽都快抽不出来。
吻落在背部,沿着脊椎骨一路往下亲。
芙提觉得自己就要高潮了,也无所谓放荡不放荡,咿咿呀呀地乱叫一通,只想他插得更快一些才好。
段昱时当然感受得到,于是往里又添了一根。
可她实在是小,这点尺寸都受不住,又敏感得不行,稍微抽送几回,就哆嗦着泄了出来。
花液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流,段昱时却无暇他顾。
扶着性器的顶端堵上去,还不忘将她再次摁倒。
滚烫的肉体贴住她赤裸的背,一点阻隔都没有,是剩下一层薄薄的汗在替彼此润滑。
“换个大的喂你。”
芙提被硕大的龟头戳得正想往前逃,手伸出去又被十指紧扣着牵回来,放在唇边啄了几下。
“我慢慢的。”
结果挺身一送,破开了层层软肉,直抵最深处的花心。
连尖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控诉他这样的暴行,就被封住了唇舌。
骗子!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