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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4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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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感受到这些期望与压力呢…)

极为重视,亦精于掌握民众的心理,帝象先当然不会不知道正在发生的一切,固然他所携来的心腹亲兵都已遇难,但与各家好手结合之后,他却能够掌握到更多。

(面对这样的期望,我…我应该让他们失望吗?)

涩涩的问自己一句,帝象先只能报自己以苦笑,却没法回答,看一眼整个脸上似乎都在泛着光的谢叔源,坐在谢叔源上手的他别过头去,看向正带着得体笑容,与几名谢家子弟谈说南北音律之别的曹仲德与曹奉孝。

(你们所说的东西,到底是从那里到来的信心呢?)

高举金杯,谢叔源宣布说宴席将开,作为回应,每个人也把面前已注满琥珀色美酒的杯子高高举起,但,在将要喝下去时,却有人进来禀报,说是有一群百姓到了府外,希望“求见谢老爷”。

对这件事情大感意外,谢叔源看向帝象先,在得到了微笑着的同意之后,他吩咐下人,将那些民众带来。

很快,这些不速之客被带来到酒宴之前,总数有七八十个的他们,几乎都是已逾花甲的老人。原来,这些人都是瓜都周围村中的长者,因为希望对谢家到目前为止所提供的一切表示感谢,才来到这里。

连连逊谢,谢叔源更请出同样陪坐宴上的康子范,表示说这位地方长官才是他们应该感谢的人,又将帝象先请起,告诉民众们首先应该感谢皇子的恩德。但到最后,他仍是没法避免,要成为众人簇拥的中心,被几十双充满感激和热望的眼光包围着,将一只特别取来的大酒樽端起。

双手捧杯,被周围灯光折射,更显着谢叔源的脸上容光焕发,也显着杯中酒色一片朱红,谢叔源先是团圈行了一礼,算是对一座宾客告罪,见每个人也笑着微微欠身,更有几人起座拱手而让,他一笑,将杯送至唇边,喝了一半,停住,忽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你们,的确是很感激谢家,的确是很希望报答吗?”

奇怪的问题,却影响不了这些百姓的情绪,七嘴八舌,他们用戳拙劣却真诚的方式再度表示了他们的诚意,听到这些,谢叔源似乎也被感动,神色有些严肃,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止住,摇了摇头,一仰头,将杯中余酒干了。

这口酒喝的太急,一下肚便倒冲上来,立时激得谢叔源满脸通红,呵呵笑着,他摇头摆手,似乎是要对那些百姓表示他的不在乎,但,说出的话,却是每个人也没有想到。

“想感谢…也不难,就…就用你们的命来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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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象先一向都是一个很沉得住气的人,就算现在,谢叔源已几乎说出了“图穷匕现”的意思,他仍然很沉着的坐着,没动,脸色一点都没改变,交叉手指拱着下巴,仔细打量着谢叔源。反而是那些前来致谢的百姓,因为这出乎意料的答案而失措不已。

“谢公…你让我很失望。”

慢慢开口的,帝象先同时还摇着头,道:“你知不知道,你都错过了什么?”

温和笑容此刻已变作凶狠的冷笑,谢叔源咬着牙,道:“我错过了什么…我当然知道,你会说,我错过了机会,错过了得到你们原谅的机会,错过了重振谢家的机会…说明白一点罢,你是想说,我们,又错过了一次可以重新回头,成为高级奴才的机会…是不是?”

苦笑一声,帝象先推开桌子,负着手,站起身来,踱了几步,道:“君有凌云志,吾也无话可说…但,谢公,你真觉得你办得到么?”

谢叔源冷笑一声道:“死到临头还不自知,小子…”却被帝象先一声长笑阻住,跟着便见帝象先重重一一声咳嗽,扑一声喷出一口酒来,去势湍急,竟将面前矮桌也都射裂。

眼光渐做锐利,帝象先森然道:“酒是好酒,酒中的迷药也是好迷药…但却是几十年前就没人再用的配方,是随便什么世家宗门也会教导子弟如何识别压制的配方…谢公,您实在僻处瓜都太久了!”

随着帝象先的动作,子路王冉之敖开心等人纷纷站起,或者口服解药,或者如他一般直接将体内的迷药逼出,谢叔源看在眼中,面上忿恨之色愈形,道:“好,好,敢情你们从一开始便没信过我们,倒都是怀着戒心来的…那,又有什么话好说,大家早便该翻脸啦!”

若说座上一干各家人物中,着实有几个脾气不好的,只是来之前皆被帝象先耳提面命,要尽量忍耐,不到万不得一,都不可与谢家破面,但现在谢叔源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却那还有什么可忍的?敖末日首先便一掌拍下,将面前方桌砸的粉碎,借势跃起,叱道:“谢老头,你家姑奶奶早看你不顺眼啦!想要个痛快死就别跑!”其它如英正敖开心等也纷纷攘臂而起,眼见得歌舞宴便要翻作血肉场,却听谢叔源怪笑一声道:“好,好,果然都是些好样的!”怪笑声中,双手一拍,道:“都给我下去罢!”便见地面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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