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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给偏执太子后 第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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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声顿了须臾,声音冷了几分:“当日那种状况换做任何女子,我都不会袖手旁观,我只是做了一个正常人该做的一切。”

女声沉默,好半晌没有接话。

听完这段话,姜沐璃捂住嘴唇,面色愕然地看向身侧这个男人。

外面的男女正是他的未婚妻子和弟弟。

谢缚辞好笑似的看着她震惊的瞳孔,俊脸俯下,贴近她的耳畔:“孤的女人都能摇身一变成了妹妹,你又在惊讶什么?”

呆子一样。

她跟他的关系不是更加复杂,竟能为外人的事也能讶异成这般。

姜沐璃耳边被他滚烫气息搔地微痒,不自在地挪动了几分,睁大了眼睛怒视他。

这能一样吗?那外面可是他未来的太子妃。

他不是应该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吗?

为何完全无动于衷?

想她不过就骗了他几次,也并未对他造成实质性的损失,就被他纠缠到这般地步。

真是搞不懂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

静默了片刻,假山外又传来了对话。

崔萱眼眶含泪,哽咽地问:“为何?三殿下幼时不是与我关系很是要好,为何从几年前起便不愿与我亲近了?”

若是两年前的话,她还可以认为他是顾忌着她与太子表哥的婚事,可在太子表哥回来之前,三殿下便与她渐行渐远了。

她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

可幼时每每她进宫,都与三殿下玩的很是快意,三殿下会带着她策马,会领着她尝试闺阁小姐不能接触的所有事物。

她本以为他二人关系最为亲近,可好端端的,他忽然与她疏远了。

前两年宫宴,甚至还看到他与冯翎言笑晏晏地谈笑风生,可一看到她走来,脸色立即冷淡了起来。

方才在宫宴上,她不慎听闻三殿下可能要与其他女子许下婚事,是以这才坐不住,将他引了出来,想问彻底问清楚他究竟对她是什么态度。

三皇子面色冷漠,“那些不过是幼时的孩童之举,崔姑娘未免也太放在心上了。”

不顾崔萱的落泪,三皇子继续道:“崔姑娘若是没有其他话想说,我便要离开了。”

崔萱低着脸,抬起手袖拭泪,默了许久,才道:“我没什么想说的了,三殿下请回吧。”

三皇子心尖掠过怪异的感觉,指尖动了动,终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去。

等三皇子离开后,不远处的两名侍女脚步匆匆赶来,看到崔萱眼眶哭得通红,忙急着安抚。

两名侍女简单给崔萱收拾了一下容仪,几人很快也离开了此处。

作者有话说:

女鹅:搞不懂这个随时发癫的臭男人!

狗太子:汪!你在说谁?

质问

“人都走了, 你快放开我!”

等这四周彻底没了动静,只余下夜色中的徐徐风声,寒凉的夜风从假山缝隙透了进来,吹拂起她今日着的绯色裙裾, 裙摆处的珍珠发出泠泠声响。

在这昏暗静谧的假山里格外的响亮。

弯月悬挂, 清冷的月光洒至假山旁的海棠树上, 斑驳的树影照入假山,姜沐璃的一双眼眸熠熠如星光,风扬起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这种昏暗逼仄的环境,仿佛世间只余他二人, 加之那令谢缚辞深入骨髓的气息, 蓦然让他心里浮升起一丝荒谬的念头。

他不自觉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攥紧她的手腕。

“你第一个男人是不是两年前在江州……”他语调带着自己都尚未察觉的艰涩。

因这句话, 姜沐璃的整颗心似被吊了起来,匆忙打断他:“殿下在胡说什么?他已经死了。”

月色照亮她红润的脸庞, 她认认真真看着他幽光浮动的黑眸,问道:“殿下就这样在意那个男人?”

谢缚辞微怔,遂松开了手,冷目轻扫她澄澈的眼神, 扯了扯唇角:“孤为何要在意,所幸他已经死了,若是活着, 孤有的是办法让他死的很难看。”

他话音一落, 姜沐璃脸色立即变得十分古怪,满眼莫名其妙看他。

疯了不成?

姜沐璃摇头叹了一口气, 用力推开他往假山外走去。

前方不远处有刺目的亮光在缓缓挪动, 像是宫人提着宫灯走来。

姜沐璃趁着谢缚辞正在整理弄乱的衣袍, 拔腿便一溜烟飞快地逃离了此地。

男人黑眸微眯,目视着她匆忙逃离的身影。

就在这时,崔继后的心腹宦官海成从夜色里走来,缓缓停至谢缚辞跟前,弯腰行礼,毕恭毕敬道:“太子殿下,皇后娘娘那厢有请。”

姜沐璃为了甩开谢缚辞,闷头在皇宫乱奔,直到跑了很远,感觉没人跟上来后,这才停下了脚步,双手轻抚自己的心口。

她茫无头绪地走了一圈,不知是走到了何处,但见东南面隐有幽幽灯光亮起,想必是有人正在放花灯。

今日是上元佳节。

往年的上元节,她都是在江州度过。

江州宝文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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