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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谁是毒蝎?谁是毒蛇?(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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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谁是毒蝎?谁是毒蛇?汪曼春相信明楼绝对不可能是军统特务,但她既然抓了明台也有了确切的证据,就必须先告知明楼,她相信明楼能体谅她秉公处理。可她一通电话打去了新政府办公厅,却是明诚接的电话。「汪处长,明长官已经知道明台的事了,他感到十分痛心,虽然他还抱着希望相信明台是被人利用或是政敌故意留下证据污陷明台,但他仍希望汪处长能秉公处理。」「我师哥他人呢?为什么是你代为转达?」「明长官他已经自行请求软禁以避嫌,人就住在上海饭店里,负责监视的人是梁处长。」汪曼春听到梁仲春介入就不满,她质疑明诚的话:「为什么是找梁处长?」「汪处长,明长官是为你好也为了明台着想,你负责审讯明台,又由你负责监视明长官,如果明台最后证实是被污陷的,特高课那边会相信吗?会不会质疑你让他们兄弟两个串供?你跟梁处长不合已经是公开的祕密,唯有如此,以后才不会对你、对明长官有所质疑。」汪曼春最后接受了明诚的说法,开始对明台审讯,可明台一点也不像一个军统特务的样子,一开始上刑时明台还能一直喊冤,直说自己真不是什么特务,问他为什么租了两套公寓,他说是于曼丽让他租的,他还曾经跟于曼丽一起在其中一间公寓过夜,另一间她说了有个姊妹淘无家可归,他才帮于曼丽租下。汪曼春接着问那只錶的事,这只錶早在刺杀南田之后,明楼及明诚就与他套好了说法,所以明台也回答得毫无破绽。「曼春姐,錶我真的送给于曼丽了,她说她缺钱,我就把錶给她,想着拿去典当行应该可以典当不少钱,可是后来被大哥发现錶不见了,我只好骗他把錶卖了买礼物送给舞女,大哥怕我被大姊骂,才去典当行找到一只旧錶赎回来,瞒过我大姊。」汪曼春对于审讯遇到瓶颈感到不耐烦,示意手下就又是一鞭又一鞭的落到了明台的身上,就算是军统特务也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哥,汪曼春就不相信明台能撑得了多久。但她没想到的是,明台的确撑不了多久,最后就流着眼泪大喊大叫起来:「我招了!我招了!曼春姊你想让我招什么我都招,不要再打我了,我是军统特务,我是去找密码本的,房子是我租来给军统特务住的,手錶……手錶就像你说的,我承认了。」「就像我说的?」汪曼春凶狠的逼近明台,吓得他瑟缩着身子,若不是他被绑在椅子上,怕是早就瑟缩成球了:「你说不出来手錶掉落在哪里?」「手錶……手錶就掉在你找到的地方,还要招什么曼春姐你全告诉我,我都招了。」汪曼春气得转身要走,临走前交代了手下:「给我狠狠的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啊!不要打了!我都招了还不行吗?曼春姐!曼春姐!」汪曼春烦躁的走出监牢,一步步的踩着阶梯上楼,她思量着难道她真的找错了人,明台真不是军统特务,他的说法合情合理,只是全推给了于曼丽死无对证,汪曼春实在无法确认明台说的到底是不是谎言。汪曼春一连抓到了毒蜂、毒蝎,又杀了两个军统特务,在特高课的藤田芳政面前一下子成了大红人,藤田一听到明台就是毒蝎,自然立刻怀疑了明楼,汪曼春为明楼作保,说他已经为了避嫌自行请假暂停新政府的事务,如今人就住在上海饭店里,由梁仲春的人监视中。藤田算是认可了明楼的表现,便下令让汪曼春儘快审出结果,汪曼春遇到了瓶颈,但却不愿意提出,这份天大的功劳已经是手而擒来了,她绝不会在这个时候给藤田认为她无能的想法,进而找其他的人来审讯,那么到时她到手的功劳可就凭空飞了。***在上海饭店的一间空房,偽装出明楼人在房中的假象后,梁仲春出了房间,交代手下守在门外,如果里头的人没出来就不许进去,而后梁仲春就脸色沉重的上了车,离开了上海饭店。那间房里的确住了一个人,但不是明楼,他只是负责做出房间里真有人居住的样子,然后把照着三餐送到房里的餐点给吃了,只要外头的人不进去,就不会有人知道明楼根本不在里头。梁仲春由怀中拿出了一张照片,那是明诚给他的,照片里的人是他的妻子及儿子,当初被妻子知道他养了外室后,他拜託明诚说服妻子,还让明诚帮忙把妻儿送去武汉老家。怎知明诚是把人送走了,但送去的地方却不是武汉。梁仲春看着照片里他的妻儿拍照的背景,那是在重庆的大街上,他的妻儿被送去了重庆,让军统的人监视着,做为要胁他的筹码。梁仲春早就猜到了明诚是军统的人,却不清楚明楼是不是,他想起了先前明诚每每提到明楼时都说他们不是一座庙的,如果明楼不是军统的人,那他的下落呢?会不会早就已经……梁仲春闔眼靠着椅背,懊恼着当初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妻儿交给明诚去护送。梁仲春无心办公,所以离开上海饭店就让司机送他回家,怎知他踩着疲惫的步伐进了家门后,会看见明诚就坐在他家的客厅里。梁仲春看了明诚一眼,逕自坐到另一头的单人沙发,也不问他来意,也不问他怎么进来的,总之就把他当成了空气。明诚也没恼,一只厚重的公事包就放到了沙发几上,打开后,明诚把公事包推向了梁仲春。梁仲春瞥了一眼,整个公事包装得满满的都是现钱。「这只是预付的款子。」「光是假装明长官在上海饭店里,用不着这么多钱吧!我知道你想让我做什么,你想保你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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