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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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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对你说过的话……而你现在却要寻死?」公孙华正在房内休息,但却听见了动静,和隐约的血腥味。他推门而出,公孙誉和玉冰心也正往山上走,三人会合,公孙华皱着眉说:「是杳杳和查图穆的味道。」玉冰心说:「查图穆刚才还在房里的,肯定是去找杳杳了。」公孙杳揹着查图穆,举步维艰的从林中走出,三人忙奔上前,公孙杳泪流满面,这几十年来,她从未这般哭过。「救救他……帮、帮我找草药来好吗……」她断断续续的,连话都说不好,声音颤抖,但三人闻言却立刻反应过来,公孙誉揹起查图穆,公孙华立刻到后山採药,公孙杳与玉冰心在房内翻找着各种可用药物。公孙杳试图保持平静调配药丸,但她内心早已慌作一团,玉冰心见状,便按住她双肩,强迫她注视着自己,平静地说:「杳杳,静下心来,你可以的,你是药师,你知道该怎么做。」公孙杳看了玉冰心一会,终于找回自信,点点头,「对,我可以的……」两人备好药抵达查图穆房间,公孙誉探了探他心脉,语气沉重,「他脉象十分薄弱……」公孙杳唇色更白了,「二叔,让我来吧。」公孙誉看着她,点点头,侧身让位,「我刚才已经给镇里医生打过电话了,你这边先拖着点,医生很快就赶过来。」公孙杳检查他的伤势,下了几处针,一边指示玉冰心调配药方。玉冰心依照指示,将现有药材依序放入锅中,忽然她蹙眉道:「少了血竭。」眾人闻言,脸色皆是不太好,查图穆出血过多,若无法即时止血,恐危及性命。「……在这里。」公孙华喘着气,走了进来,将血竭加入药汤中。

公孙杳感激地看向公孙华,「谢谢大哥。」公孙华摇摇头,「幸好我最近检查过药柜。」他看向几乎奄奄一息的查图穆,「杳杳,剩下的就拜託你了。」公孙杳重重点头,「我知道。」儿时她常跟着公孙华在山里转,公孙华喜欢花花草草,她就跟着看,公孙华整理了花圃当起园丁,她依样化葫芦地也学着种花种草,但她不似公孙华对花朵兴趣浓厚,偶尔想起才去浇点水。后来有一次,她的青梅竹马(叛逆少年)因爬树摔倒,但因为怕被二叔骂,叫她不要回去通风报信,但她又不会替人疗伤,少年便告诉她,有哪几种药材可以疗伤,好在这些草药不难寻,公孙杳费了些时间找了回来,因少年贪玩,这些药材用起来十分熟稔,他含在嘴里嚼一嚼,吐出来敷在伤口上。见她十分担忧的样子,他便故作轻松地说:「你看,就像这样敷在伤口上就没事啦。」「可你从树上摔下来,也许伤到骨头了……」少年哼了声,「这点高度都克服不了,还叫犬族吗?只有人族才三两下就骨折。」后来,少年虽然淡出了她的生命,但那次事件后,她却踏上了药师之路。她并非专业医生,但在镇上医生赶来的路上,她还是能为查图穆做点什么的。医生见了查图穆身上的针,对她微笑,「你做得很好,护住了患者心脉。」待一切安顿好,玉冰心端着承着血水的脸盆正要出去,她对公孙杳说:「杳杳,你不回去休息吗?」公孙杳摇头,「我在这里看着他。」玉冰心点点头,「也好,一会我去将你的寝具收拾过来。」房间又静了下来,公孙杳看着查图穆,什么事也不做,但由于她这几日都没好好休息,最终还是支撑不住,靠在桌边睡着了。玉冰心将棉被抱了进来,见她睡着,不禁微微一笑,将棉被盖在她身上后,便退出房间,带上门。后半夜,查图穆转醒,但他身子没力气,便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公孙杳。这一宿,公孙杳睡得极沉,她清醒时,查图穆还在沉睡,她正要起身,却惊讶地发现,查图穆握住了她的手。察觉到动静,几乎是立刻,握住她的那隻手便又施了力气,不愿松开。查图穆醒了,他气若游丝地问:「还想走?」公孙杳一怔,随即摇头,「不走了、不走了……」这一摇头,却摇出了泪水,她啜泣道:「我哪里也不去,就待在你身边,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一直一直在这里。」「傻瓜……」查图穆轻语,「靠近一点,让我看看,你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公孙杳弯身,查图穆道:「再近一点。」她只好再低头,查图穆没说话,但感觉出他的不满,她便有些迟疑地,又凑了上前,两人的脸庞几乎要贴在一起。周身被他温热的气息縈绕,她体温骤然升高,正待退开,他却说:「不这样,我怎么吻得到你。」感觉到相握的手稍稍一紧,查图穆抬起下巴,咬住她的下唇,舔了舔,趁着她微张着口,便探入那片温暖的密穴之中,含住舌头,轻舔贝齿,两人气息逐渐紊乱,互相交缠着。他口中还有着浓浓的药味,公孙杳避免压伤他,一直维持着彆扭的姿势,背脊有些发痠,但却不忍拒绝他,也不想拒绝他。两人吻了好一会儿,查图穆才有些依依不捨地分开两人的唇舌,见她双目迷濛,面色潮红,双唇红肿,为情所迷的模样,他眼中笑意更深。他一手揽着她的腰,此时捏了捏她腰间肉,「看来你没有好好照顾自己,都瘦了。」公孙杳不禁垂眸,「你还不是一样吗……」查图穆敛起笑意,认真说道:「那日我衝入狼群,并非是因为想起故人,而是因为你在那里。」公孙杳身子一下紧绷了起来,「你想起来了……」「嗯,你先听我说。」查图穆见她如此,便用拇指轻搓她的手背,「我记得以前一切的事情,也记得我们经歷过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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