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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挣扎,而是似笑非笑地,像是在等着我下一步的行动,就像他是局外人,正在观赏一齣戏。「魏秧同学,你干嘛反应这么大?」「你、你为什么要把影片删掉?」「留着只会被你们这种人指指点点而已啊。」「删掉不就代表有鬼吗?」「哪有什么鬼,只是为了自保。」看着他的笑脸,我气到说不出话,起身拿了背包就走。「魏秧,等一下!」他在后面叫我,我不打算理他,快步走过去开门,然而一隻手挡在我前面。在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隻大手抱住我,强迫我转身,然后浪川的脸忽然逼近,我们的嘴唇重合在一起。我使劲想要挣脱他,但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他抓着我的手,好痛,我怕得什么也没办法想。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我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我。「魏秧,你愿意相信我吗?」他的笑容,依旧那么地像陆之尧。可是,他们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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