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 / 2)
这时候还猜忌他, 实在是不该!”“那还不是他不将朕放在眼里!皇宫是他飞檐走壁的地方吗!”确实不放在眼里。功高盖主, 抽了锦衣卫的刀, 明摆着是无视皇权。萧太后:“你忘了, 当年是谁助你谋得的这天下?”文泰帝闻言彻底大怒:“当年太上皇要削藩!云南王府首当其冲,他们严家人, 扶朕夺嫡, 不过是有私心罢了!”“再有私心, 他也是功臣!”地位至高无上的二人,这样在奉天殿吵嚷,和萧复没有半点关系。顺着响箭亮起的方位而去,抵达时,一马车的人牙子都被严世子给打得人仰马翻,躺在地上放狠话:“知道我们主子是谁吗!报上名来,定不放过你!”“行啊,”严睢蹲地上,手里把玩着一把短刀,语气轻佻,“老子叫严睢,叫你们主子放马过来!青天白日,绑架一个读书人,老子看不下去!”严睢刚刚入京,他的名字耳生。“谁啊!从来没听过,装什么大尾巴狼,我主子马上把你关进刑部大牢!”“哟,还要把我关刑部大牢?”严睢本来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闻言彻底怒了,“好啊,来云南王府抓本世子啊,我倒要看看,哪个敢抓!”“云南王府……”“你,你姓严?!”一行人只是奉命绑个穷举人,现在发现事情闹大了,就算主子出面,也摆不平了,立刻跪下认怂道歉:“世子爷,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世子爷大人有大量,就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你们绑架那读书人做什么?”严睢起身撩开被劈开的马车帘子,瞧了一眼。是和自己穿一样档次貂裘的那个书生,此刻正昏迷不醒,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一片深红,像是流了血。昨夜见到时,他还好端端的在问路,今日怎么就这般了?。严睢伸手翻开貂裘的袖子,有一块严家的家徽。“啧,果真和本世子穿一样的貂。”“萧复的披裘,怎么在你身上,我那表哥,怎么也不像是随便送人衣裳的人啊……你是他什么人呐?”不论如何,这事儿,严睢管定了。人牙子随口就污蔑道:“这书生偷我们主子的东西!实在不是我们胡乱害人,世子爷您瞧他身上穿的貂裘,跟您的差不多,那怎么可能啊!所以一定是偷的!”严睢冷笑:“哦?原来你们家主子是定北侯啊。”“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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