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群芳谱(中篇16)(4 / 6)
有办法,狐功已经病得下不了床,而且疽也蔓延到了脖子上了。启这时候也再次求见舒窈仙子,进入宫中,舒窈仙子看着启,原本板着的神情,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松懈了下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你从何处找到既将这种人才的」「小的只是在治水当中,无意之中结识的,不知道殿下是否满意」「他前天见了父亲大人,他将防守策略一说,不止父亲大人满意,就连那快死的狐功也点头称赞」舒窈仙子说到这里,疑惑看着启说:「若是泛泛之交,那为何这既将说只愿听从你的安排,本宫也曾许诺过他爵位,他都拒绝了」「这就非小人所知了」「应该是你五族遗民而已,启,你想要什么呢?」舒窈仙子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才将自己的手伸过来,握住启的手。启也没有抽开,看着舒窈仙子的双眸,认真地对着舒窈仙子说:「殿下,小的从来没有想要过什么,小的只是希望,小的需要帮助的时候,有人会帮助小的」舒窈仙子听到这话,银牙咬着下唇,纠结了一番,将自己的手往下,在快要触碰到启命根的时候,舒窈仙子犹豫了一番。「殿下,你无须这样做」「是吗?你所想的不就是这个吗?师姐说的对,你们所思所想,也就只有这个了」似乎做出了决断,舒窈仙子伸了进去,在握住启命根之后,她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她那如同白玉的脸上布满了红霞。启的命根自然有了反应,舒窈仙子的手缓慢的移动着,当手摸到gui头的时候,舒窈仙子神情一僵,手也停止不动了。「殿下,你何苦勉强自己呢?」舒窈仙子神情犹豫了一下,然后将手收了回去,然后离开了这里,启坐在寝宫,隐隐约约听到了呕吐的声音。过了一刻钟,舒窈仙子才回来,她神情冰冷,对着启说:「够了,你走吧」启恭敬的告辞离开,这出了宫中,还没有走几步,启就看到了阿夏。启走上前,对着阿夏打招呼说:「阿夏,你怎么来了」阿夏看着启,笑着说:「你没事就好,这一次我前来,自然是为了我那个舅舅,也不知道他如今在什么地方?」启说若是可以的话,自己也可以帮忙打听一下丹朱的下落,丹朱既然投靠了欢兜,自然是欢兜的座上客,要打听消息也不难。阿夏点点头,告诉启,再过几日,伯益就要来这里,毕竟启一直没有消息传回去,夏伯有一些担心。启说自己在这里也是发愁,没有能帮上夏伯,真是愧对夏伯的信任。阿夏看着启,笑了笑,轻声对启说:「若是你没有帮上忙,那狐功这人到底是怎么中了蛊毒呢?」「天网恢恢,凶人不终」阿夏见启这么说,不在多言,告诉启若是找到了丹朱的位置,来某户人家找她就可以了。启答应之后,没有继续回去,他知道自己要是问舒窈仙子,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舒窈仙子提防着自己,如今三苗公唯一的依仗就是丹朱了。启于是四处打听,不过这城中的人只是知道丹朱在这里,具体在什么地方就不知道了。在他来的第十七天,伯益就代表夏伯出使了,启通过舒窈仙子的关系,参加了这一场宴会。这宴会上,伯益先到进来,至于欢兜父子等人,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到伯益,欢兜先声夺人说:「你就是文命派来的人?」「我虽奉夏伯之命,但是夏伯陛辞之时,帝舜面许,准其便宜行事,临时承制,所以我奉夏伯之命,就是奉天子之命,阁下名列朝籍,分茅胙土孙宇,久膺爵禄,应当起身行礼,面北敬受,怎能如此倨傲,末免太过无礼!」伯益说到后面,声色具厉,三苗的大臣都被神情所摄,不敢看向伯益。不过欢兜是多年老臣,丝毫不畏惧,反驳说:「什么帝不帝!重华窃据神器,不德已极,这天下,皆知帝朱,不知什么帝舜!」「文命小儿是我老友鲧的儿子,我是他父执,他对我应该尽子弟之礼,今日反倒狐假虎威,拿重华之命来压制我,真是可恶至极!」「文命那小真不是人,他亲生父亲被帝尧给殛死了,不思报仇,反而受了重华的爵禄,供他使唤,当牛做马。如此忘恩负义,全无心肝,不孝之罪,已上通于天,不想我老友鲧既然有上如此不肖之子看,可叹可叹!」欢兜一顿大骂,说到最后,也厉声呵斥说:「如今你还不给寡人跪下!真的不知死活」伯益听到欢兜这一番言辞,真是怒火冲天,但是因为是来出使的,不愿意事情闹僵,于是先沉默,看欢兜后面还有什么花招。欢兜看着伯益这个样子,让属下将人带上来,外面的侍从顿时轰然答应。过了一些时后,这些侍从拖出了一群肢体不全的人,有些人眼睛给挖去,有的鼻耳被挖去,有的双足被刖去,有的双手斩去,有的少一手一足,有的两手两足都被斩去。启看着这些人,真是宛转之状,惨不忍睹,呼号之声,尤不忍闻。这欢兜断狱,凭己意定曲直,如果有人不服,就将这些人取出来给他们看看,这升斗小民见到这种惨状,三魂惊飞两魂,哪里还敢多嘴一句。不过这样也只能吓唬升斗小民,伯益看到如此惨状,心中怒火冲天,对着欢兜说:「我这次奉命前来,阁下如此相待,是何相待?就如此暴虐无道,我就算立刻杀了阁下,百姓只会称快。可是夏伯念及上天有好生之德,阁下若是能够幡然悔悟,亲自到夏伯营中请罪,夏伯可不念旧恶,代为陈情,否则天兵一到,恐宗庙不存,最后忠告,请三思」说罢,伯益一拱手,转身离开,欢兜一拍桌子,四周的侍卫就围了上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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