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14）（2 / 6）

头，两人到了驿馆，驿馆的仆人早已经认识启，也没有说什么。到了启的房间，阿夏随便坐下，看着启说：「阿牛，你这住的地方倒是不错，比起我那里好多了」「若是阿夏你想住在这里的话，那这间房就给你住吧」阿夏听到这话，脸一红，对着启说：「阿牛，你说什么呢？」「无妨，你住在这里，我随便找一个房间就是了，这驿馆下人的房间还有很多，你不用担心这些」阿夏摇摇头说：「算了，算了，我说着玩」启询问阿夏准备吃什么，阿夏随口说：「随便吧，阿牛你吃什么我吃什么，我对这些不挑剔的」启于是前往到厨房，告诉庖丁弄一顿好的，然后自己还是照旧。庖丁点点头，启回到房间，询问阿夏怎么来这里。「我这个人就是闲不住，苗山待着太闷人了，然后我听说这边有国公继位，于是就过来看看」阿夏说完，询问启为什么在这里，这才问完，阿夏就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说：「我也是真的傻，你肯定是素娥仙子派你来的」启没有多说什么，岔开这个话题和阿夏聊了起来。两人一直说到仆人端着菜上来，阿夏看着自己案几上放着一只鼎，疑惑的看着启。启等仆人走了下去，然后对着阿夏说：「我告诉他们你是素娥仙子，于是他们就弄了这一桌子菜」阿夏毫无风度地笑了起来，看着鼎摇头说：「你这谎言也说得太假了，我相貌平平，衣着普通，他们竟然会相信，真是有眼无珠，有眼无珠」「容貌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说得清楚呢？阿夏你也不用在意这些」启开口劝慰地说着，阿夏看了看启，小声地说：「阿牛，我要是真的是很漂亮，你还会这样对待我吗？」启笑了笑说：「不管你美或者丑，在我心中都是一样的，你是我的朋友，阿夏，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感觉自己很轻松。你是第一个给我这种感觉的人」阿夏听到这话，脸再次一红，对着启说：「快吃吧，这个都快凉了」启点点头，吃完之后，阿夏看着启，欲言又止，最后小声地说：「阿牛，你应该察觉到我的身份了吧」「没有，我知道阿夏你不凡，但是具体什么身份，我不想知道，也没有知道的必要的，因为我只要知道你是阿夏，我是阿牛就可以了」阿夏松了一口气，哈哈地笑了起来，两人再次谈天说地，说着漫无边际的话语。到了傍晚时分，阿夏离开这里，启目送着她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阿夏坐的地方，突然一笑。这样一直到了腊月三十，他们在一起总是能找到话题聊，聊的也是琐屑到极点的事情，以前遇到过什么，这几天遇到了什么，本来很平常的小事，在他们看来，却充满了有趣。「明天就是国公继位了吧，没有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阿夏笑着说，然后看了看启，继续说：「阿牛，明天你就要进入宫中了吧」「嗯，是的，明天就要去拜见新国公了，不过说来惭愧，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新国公是一个怎么样的人」阿夏想了想，对着他说：「新国公叫诚，是一个很麻烦的人，我也是听说，这人性格比较刚直，宁折不弯，经常和自己的父亲顶嘴」「原来是这样的人呀」启随便感叹了一下，心中想着应该怎么取得这个国公的好感。阿夏看着启，继续说：「除了新国公继位之外，之后还有招亲，老国公的女儿，蕙芷公主招婿，阿牛，你要不也去凑一个热闹，若是你能够去娶到蕙芷公主的话，那么阿牛你也算一步登天了」「阿夏你就不用取笑我了，我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娶到公主殿下呢？」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阿夏看了看他，笑着说：「这个末必不能，很多事情想开一点，万一你和公主有缘呢？」阿夏说完，看了看窗子外面说：「好了，我也差不多应该回去了，阿牛，这些天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到很快乐，可惜明天差不多结束了」「阿夏，若是你若是有时间的话，可以找陶泽城找我」「陶泽城呀，那倒是不远，我记下了」启留着阿夏吃了晚饭，然后就目送着阿夏离开这里。正月初一一大早，启就穿上朝服，跟着诸位城主前往到宫殿之中。宫门大开，他们主殿里面，等了很久，国公才穿着一件玄端，带着平天冠慢慢走到了大殿上。在礼赞的引导下，他们对着国公三行礼就算完毕了。启看着国公坐下，心中叹息一声，因为大洪水的缘故，很多礼节都荒废了，以前国公继位可是要祭奠境内山神水神。他自然也没有提出来这有什么不对，既然国公要节省，自己一个下人就没有必要多嘴。国公坐定之后，接下来就是百官朝贺，每个人单独出来，介绍自己的官职身份，还有对新国公的祝贺。启也是最后面的几个，启走到国公前面，跪在地上行礼说：「小臣启，陶泽城都令，见过国公……」启才说道这里，就被国公打断了。「我记得陶泽城都令不是姜源吗？他没有儿子，你又是他的谁？」国公神情不悦的询问他，启连忙解释说：「小臣乃是姜源大人的侍卫，姜源大人因为叛乱而被诛杀，陶泽城的百卿上奏给先国公，国公认命小的为陶泽城都令」「胡闹，怎么能让一个卫士当都令，不谷且问你，你是何姓何氏？」「小的无姓无氏」「放肆，你这种小人怎么能够当贵族，这种扰乱宗法，败坏礼节的行为是谁允许的，大宗伯，你执掌国中吏治，这件事你是怎么做的，要是传出去，岂不是天下看我有扈氏的笑话，看我大梁国的笑话」大宗伯颤颤抖抖走出来，连说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只是因为当初先国公病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