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13)(4 / 6)
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强求了,只要你能够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白兰将毯子也移到这边,启也没有说话。一夜无话,早早起来的启看着不远处正在熟睡的白兰,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盒子,轻轻的放在白兰的枕头旁边,然后离开这里。到了大厅,元宁正在处理公务,看着启来到,连忙行礼说:「大人,怎么不多休息一下,现在也没有什么要忙的」「元宁,我准备半个月之后就前去国都,你看如何?」元宁点点头,想了想然后对着启说:「大人,那位上卿的女儿你倒是不用上心了,小的听说,明年,公主要及笄了,国公要为自己这个妹妹招亲,希望大人你能够把握住这个机会,若是真的迎娶公主的话,那么大人你就不用在这小小的陶泽城担忧日后的前程了」「这件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想要迎娶公主的人不少,多少人比我更为合适」元宁摇头说:「若是没有把握,我也不会和大人说你这件事了,是这样的,小的听说,新国公对于自己这个妹妹不太喜欢,所以要早些时候嫁出去,而且那些门第优越的,新国公是不会答应的」听到元宁这话,启没有回答,静静的坐在那里,元宁和启相处了很久,知道启这个样子就是在考虑了,他也没有再说什么,等待启做出决定。「此事若是能成,自然是我的幸运,若是不能成,那就是我命中注定了,我也不用多担心什么了」启说完,也不在继续这个话题,让元宁继续处理这些杂事,自己前往厨房,让厨房准备好菜肴之后,自己亲自端了过去。他进入到房间的时候,白兰已经醒了,正在梳头,桌子上放着启早上送她那个盒子,启将饭菜放在案几上,对着白兰说:「不知道这个发簪你是否喜欢?若是你不喜欢,那么我就找工匠来,再为你打造一根」「不用了,这发簪我很喜欢,启,你总是那么体贴,反而我这个当妻子有一些任性了」「没有的事,白兰,你不用委屈自己,想要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活得自在一些。启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准备说就当替我活着的时候,心中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就将这句话给咽了下去。等白兰梳妆打扮好,就和启坐在一起吃饭,看着启还是吃着那些简陋的菜肴,白兰只是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了。接下来的日子,两人虽然表现得十分亲近,但是白兰能够感觉到,启在疏远自己,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靠近,都无法接近启。在冬月的时候,又一次吃饭,白兰看着启说:「相公,妾身不知道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疏远我」「娘子,你多心了,我并没有疏远你,只是我不太懂得体贴别人,还请你谅解」启说这话还是那么地恭敬谦卑,如同和自己宾客一样说话。白兰放下手中的饭团,对着启严肃的说:「我们是夫妻,不是主宾,你这样对待我,反而让我有一些难过,我想任何一家的妻子面对丈夫如此,也会难过吧」启没有再说什么,等到吃完饭,梳洗之后,启走到白兰的身边,害怕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搭在了白兰的肩上。虽然是隔着衣服上,但是启也感受到了那奇特的手感,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着锁骨下面的双峰。他的手向上可以摸索白兰那洁白无瑕的脸,想象可以摸着那一对傲人的乳房。白兰身体轻微颤抖一下,没有行动,心中又是期待又是害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启还是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然后对着白兰说:「娘子,你还是早些休息吧」启再次回到自己睡的地方,盘腿坐在地上。白兰转过头,幽怨的望着启,心中隐约知道了什么。她走到启的身边,对着启说:「相公,我有些明白了,你口中说的永远不是你的心里话,你心中有一个很大抱负,为了这个目标,你刻意的为难的自己」启听到这话,睁开自己的眼睛,看了看白兰,静静听着白兰的继续说下去。「这段时间,我也在城里打听过你的许多事,我知道你在书院发生了什么,我原本以为你为情伤所困,但是我发现并不是这么简单,你若是真的被情所伤,不敢接触我是正常,但是却节衣缩食,过着贫苦的生活,这就不正常了」白兰看着他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相公,你所做一切,图谋不小。我想起我母亲和我说的一句话,甘居其下者,心凌其上」启叹了一口气说:「有些事情,说出来就没有多少意义了,很多事情都不会因为说出而改变」「是,说出来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能让妾身我开心,这就可以了,你说是吧」启点点头,伸出手,轻轻的摸了一下白兰的脸,伤感的说:「有些事情其实没有我想的那么可怕,我只是害怕我自己控制不住,沉迷在其中。等我有把握的时候,我们再说那些吧」「那么妾身就只能期待那一天早些到来了」白兰说完,离开启的身边,回到自己的榻上。第二天,启就告诉白兰,自己要启程前去国都了,参加新国主的继位典礼,白兰恭敬的说:「那么还是妾身就在这里恭祝相公一路平安,早日归来」启点点头,在出城之后,没有走多远,突然有一个人走了过来,递给启一封竹简。启接过竹简,看了一下,原来上面写着一道密令,让他今天晚上再次前去南屏山集合。他拿出自己的佩剑,启将上面的字给刮去,然后下马,拿出火折,将这一封竹简完全烧去。看着竹简烧得干干净净,启就骑着马前去南屏山了。在南屏山那个熟悉的山沟里面,启找到了自己铠甲和马,穿戴完毕之后,启就坐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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