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 / 3)
一声后又开始细细打量起这个厨房,见各种东西都摆放有序,虽然小,但却整洁,心头才舒坦了一些。张蓬莱把完脉,便立刻缩到灶旁边烤火,一瘸一拐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他说道:“主上,你要您按照我开的方子多喝一段时间,等回京以后神医来为您施针排毒也要快一些,总之现在先缓缓将体内的毒清出去就行。”他将鞋脱掉,忍不住说道:“您在这儿认识的那村妇实在是厉害,她今早买的那只鸡将我的脚给啄伤了,害得我走路都不方便。”沈临川唇边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纠正他道:“她不是村妇,是我如今的妻子。”“随您了,反正也只是当下的罢了,以后还不一定呢……”张蓬莱低声嘟囔了一声,见他没有责怪之意,才继续烤火。“你那雪莲可还有?”
张蓬莱一愣,又是捂包,“有啊,主上,您要做什么?”“取一些给我,五朵便好,”沈临川顿了顿,继续说道:“还要一瓶上好的祛疤药,对了,你们带银子了么?”赵沪和张蓬莱对望一眼,一人掏银子一人掏药。“给主上您用,我不心疼。”张蓬莱在心里宽慰了自己许多遍,才将药递给了沈临川,而赵沪掏遍全身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出来给给他。“不行,”沈临川摇头,对二人说道:“张蓬莱你想个办法把药送给施玉儿,顺便再送些柴火过来,赵沪的银票数额太大,会吓到她,下次换成碎银子再拿过来。”“……”等到出了院子,张蓬莱终于忍不住对赵沪说道:“咱们主上不会真的喜欢那个村妇了吧。”“肯定不会!”赵沪立刻否决他的话,“咱们主上向来爱惜自个,那个村妇不可能让主上动情,绝不可能,主上只是因为没有办法才会这样,毕竟他们缺钱,苦的是主上自己。”此言有理,张蓬莱点头,一想到明日竟然要想办法给那个女人送药送柴火,顿时开始头疼起来。沈临川回到屋内,施玉儿依旧在熟睡着,他的动作很轻,上床后将她抱在怀中,下巴搁在她的柔软的发顶上。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习惯了每晚都抱着她入眠,她很香又很软,抱起来很舒服,比一个人睡好多了。察觉到他的靠近,怀中人轻轻地嘤咛了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继续熟睡。沈临川的一只臂被她枕在脑下,一只手臂拥在她的肩上,他的掌被施玉儿无意识的抓在手中。他微微将她的手掌握住,从她的指尖开始细细的抚摸着手掌的指节与形状,在触到左手手指被抱起的厚厚布带时心中忽然涌起一丝惋惜——她的手很软,骨节也非常匀称,若是留下疤痕,实在是可惜。施玉儿回握住他的手指,将他的手掌放在肩下,身子微微蜷起,将他的掌压住,鼻间发出猫儿似的轻哼。沈临川忽然感觉有些热意,他的掌上能感觉到那柔软且平稳的心跳声,他想将手抽出,却方动了一下便被又牢牢抱紧。她的后背紧贴在沈临川的胸前,他不愿将怀中人惊醒,又将她搂紧些后也阖眼安然睡去。二人共枕已经有一段时间,施玉儿每日早晨醒来时都是在沈临川的怀中,渐渐地,她也释然了,总之她没有吃亏,也睡得暖和,便也不再纠结。今日醒时,窗外依旧是亮的刺目,她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屋外的雪似乎下的有些大,便打算再睡会儿,渐渐地,她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她的怀中抱着一只坚硬劲瘦的手臂,而那只手臂的手掌则是牢牢贴在她的胸前,一丝也不差。施玉儿脑中困意顿时清醒,忙将他的手拿了下去,可沈临川不知是不是未醒的缘故,竟然将她又一把捞回怀中,箍在胸前。施玉儿动弹不得,热热的呼吸洒在头顶,一只手似乎熟门熟路的从她的衣摆探入,那只手指腹粗糙,惊的她浑身一颤。她眼一热,将他的手用力一拍,想往被子外爬出去却不得其法,他的手臂就像是铁打的一般有力,施玉儿颇有些气急败坏地大声喊道:“沈临川,你这个混蛋,你醒醒!”她的惊呼声将沈临川惊醒,他猛地睁眼坐起,冷声问道:“发生了何事?”“还能有什么事情!”他突然坐起,手往下压,施玉儿疼的尖叫了一声,将他一推,怒道:“把你的手拿出去!”沈临川下意识的竟然以为是在京中,他浑身气势冷峻,反应过来是她的声音后又软了下去,此时闻言,亦是发觉了不对之处。他虽然坐起,但一只手却……他连忙将手拿出,神色慌乱,低低地说了句抱歉。施玉儿气的一阵脸热,胸上也疼的厉害,没理他,直接穿衣下床去了院子里,沈临川呆呆地坐在床上,片刻后,也去摸自己的衣裳。他觉得自己在此处待久后就连反应都变得迟钝起来,沈临川的心下微沉,决心早些回到京中,不然怕是会再做出这种冒犯的事情。他出去后,施玉儿正在煮粥,见他来,将碗往桌上一放,冷声道:“吃吧。”“今早的事……”“别提了,”施玉儿语气不耐,将锅盖一盖,又没什么好气的将鸡蛋放到他的面前,“吃饭!”她已经劝了自己许多次,沈临川是好人,他绝不是有意的,毕竟她自己睡熟了也爱往人怀里钻,这事儿不能怪他。可是当听见他的声音时,施玉儿却仍旧没给他好脸色。鸡蛋已经在凉水里放过一会儿,很好剥壳,沈临川将鸡蛋在桌上轻敲两下后便将一个鸡蛋完整的剥了出来,他将剥好的鸡蛋伸向施玉儿的方向,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你吃鸡蛋。”他这模样可怜,施玉儿的心霎时软了下来,见他无神的眸子和面上的小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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