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重要”ד你生病了”(2 / 3)
了一下。楼鹊下意识地张嘴,他便将舌头探了进去,与她的亲吻逐渐由浅转深。“别闹了,我要去洗澡。”她挣脱开来。姜槐什么都好,就是太粘人了。每次楼鹊在外面待了几天,他虽然不吵不闹,但只要她一回来,就免不了一顿急不可耐的亲热,好似要补偿几日的思念。不过这次,楼鹊在外面走了一天,身上出了不少汗,不想弄脏姜槐。而且她昨天就没睡多久,现在困得眼皮都要打不开了,只想洗完澡到床上躺着。
做完一切后,楼鹊躺到了床上。虽然和姜槐婚前同居了,但在父母的要求下,二人目前还是分床睡。偶尔楼鹊会感谢这点,因为像这种时候她可以不考虑睡姿,完全放松下来。今晚她得安安稳稳睡个好觉,明天再迎接繁重的后续工作。这本该是个安和的夜晚。在梦境里,楼鹊已经结婚多年,两个孩子在家里跑来跑去,她放假在家,和姜槐一起饭后洗碗。洗着洗着,她感觉背后一湿,好像是姜槐带着洗洁精的手在她衣服上蹭了一下。“唉呀,别这样。”楼鹊去抓,却抓了空。而那手也十分狡猾,在她放弃后又贴了上来。楼鹊扭来扭去,或许是把他逼急了,竟然两手并用,一只抱住她,一只扒她的裤子。随即,一个又湿又滑的东西在她的大腿根处徘徊。在厨房里干这种事成何体统,楼鹊刚要出声制止,忽地一个激灵,整个人差点瘫倒在地。那东西居然用力地咬了她那里一口。“姜槐!”楼鹊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猛然从梦中醒来。在一片朦胧的月光中,她看到床被掀到了一边,一个黑色的脑袋正埋在她腿间。她的大脑短暂地宕机了一会,在柔软的唇舌抚过敏感地带后反应过来,颤抖着抓住那黑色的头发,“你在干什么,姜槐,快起来!”向来温软的oga却在这时完全不听她的劝阻。他还在舔,把她的腿间舔得里外一片水光。楼鹊手上使劲,可这点儿刺痛反而让他更加固执地将舌头挤进深处吮吸。楼鹊合拢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脑袋迎来了顶峰。平复一阵后,楼鹊喘息着望向他,“……你在干什么啊。”姜槐不紧不慢地坐直身子,用指腹擦拭去嘴角的y液,又放入口中舔去。他黑曜石般的眸子一直紧盯着楼鹊,把她满脸潮红的震惊、害臊都纳入眼底,声音平稳地说道,“楼鹊,我好想你。”“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吗?”“嗯,你回来了。”姜槐身体前倾,摸上了她的脸,“你带着别的东西,一起回来了,回到了我们的家里。”楼鹊来不及思考他在说什么,只注意到姜槐好像要和她接吻。她一点也不想吃自己的那玩意,一把将姜槐推开。谁知身娇体弱的oga如此不经推,轻而易举就被她撂倒在地。见他撑着冰冷的地板咳嗽,楼鹊一时心疼又自责,立马下床把他扶起来,“抱歉,小槐……”在她说话之间,猝不及防地,姜槐一下子吻住了她。一股y靡的味道在唇齿间游荡,楼鹊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在姜槐的意图并不是与她深吻,很快放开她,转而问道,“你喜欢我吗,楼鹊?”“我当然喜欢你啊。”楼鹊下意识就答道。“那你不要再和异性接触了,不要再和宁宣祺待在一块了,好不好?”楼鹊感到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他是我发小,而且跟我一样是alpha啊。”“你们不一样。你是女人,他是男人。在第二性别出现之前,这两者的荷尔蒙相当于信息素。”楼鹊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别胡思乱想了,我们都订婚了,我只喜欢你。”“那你为什么不找我?”姜槐的神情依旧平静如水,可眼角却隐隐泛红,“你在c市出了事,为什么不找我,要去找宁宣祺?”他怎么会知道?楼鹊讶然,被秋昭辞算计之后的事情,她分明一点也没和姜槐提过。“你们还睡了同一张床,对吗?他干了什么,是和我一样对你做了刚才做的事情吗?”姜槐紧盯着她,语出惊人,“他做得有我好吗?应该是我让你更舒服吧?毕竟我都把你舔去了。”“你……”楼鹊失语了。她突然感觉面前的姜槐,和昨晚质问她的宁宣祺重合在了一起。用这副烦躁不悦的表情,冷声质问另一个人对她做了什么。很微妙,很奇怪。楼鹊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把这两者联系起来,也无法解释心里的一丝不安。她看着这样的姜槐,像是看到了一个陌生人,皱着眉从齿间挤出一句,“他妈的,你疯了吧,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没有?那你腿间的痕迹,是你自己弄的吗?”姜槐冷笑着问道。楼鹊心里一惊,掀起睡衣。尽管视线中的色彩很模糊,但她还是分辨出来,自己腿间多出了一出红痕。她在脑中飞速回顾了这两天。碰过这里的,只有那个人——“晏岚。”oga清冷悦耳的声线念出了她心里那个名字,“是他,对吗?”这话一出,楼鹊脑内当场炸开了。不是因为心虚,和自己出差不一样,姜槐不应该有途径知道晏岚这个人的。她很确信,她的混蛋玩伴们没有和他直接接触过,她的亲人朋友也没有闲到会谈起她的恋爱史。而她自己,在这之前更是早就把晏岚近乎遗忘,压根没有和姜槐提过这个名字。“……你怎么会知道他?”“我当然知道。”姜槐又笑了,“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你翻了我的聊天记录?还是你早就在调查我的过去?”姜槐没说话。或许是前者,或许是后者。但无论哪一个,楼鹊都无法接受自己的隐私被人翻个底朝天。“你这样,好恶心。”她蹙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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