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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腥(18)(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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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冗杂,想要有一定成就的话光五年的大学可不够,像他在国内就读了八年,后来又出国留学三年。不过他认为口腔专业就不错,大学在校期间和规培他都能帮上忙,取得职称和行医资格以后自己开个小诊所更好,自由,不用被束缚,收入也不低。最主要是没有太大行医风险。期间老师趁着还能走动,我们去看了一套年份比较新的“海景房”,老师只看了一眼就确定了房间分配。最大房间的我和她住,中间的暂定留给两个孩子,最小的就留给老郭和那个巨大书架。听得这个结果,我和老郭哭笑不得。大家很默契,谁也没提将来我生命中可能会出现的那一位。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呆坐了很久,总是嚷嚷要去打工的我,真的要成为一名医生了。老师撑着疲惫强忍着恶心做了一桌子菜,我主动开了瓶老郭提回来的白酒。一个怀孕了,一个是心外副主任,实际上能喝酒的就只有我一个人而已。第二天起来没有太多不适,只是刚出房间就遭到了老师的白眼,吃早餐的时候我看了一眼,五百毫升的白酒充其量只被我喝掉了五分之一。沁沁躲在老师怀里看着我也是怕怕的,她说昨晚我又哭又笑,一会儿喊着要哥哥,一会儿喊爸爸妈妈……老师的生产日期近了,全身浮肿地不像话,没有老郭帮忙,上下楼梯根本是奢望,我自然不会搞什么非要她走走的行为。躺累了,我就去扶着在客厅走一走,不然就坐沙发上,沁沁也被我赶得远远地,不允许她在老师周边玩闹。今天她和老郭又争执起来了,肚子里是个男孩,他们已经提前验过了,名字也选好了叫“奇”。至于是郭奇还是邵奇就是他们的争辩点了。老师要让他姓郭,这样将来有一天还能让他带回家见见爷爷奶奶,毕竟已经没了外公外婆。老郭坚决不同意,说郭家还有有个弟弟可以传宗接代,这个孩子是老师生的,自然跟她姓。他们吵得很凶,我抱着沁沁坐在一旁嗑瓜子,一颗塞进她嘴里,一颗丢进自己嘴里,然后重复着。最后老郭说什么也不愿意,他说姓郭难听死了,被人叫了一辈子老郭他都烦了,叫郭奇都不如叫夏奇,反正老师爱下象棋,棋技臭,棋品烂……最后,这个孩子还是叫邵奇了。那晚老师抱着我大哭,说老郭是个大傻子,眼里永远只有她,为了她原来的好好工作丢了,和家里断绝关系,跑到琴城这个小地方。她说万一也因为心脏病早早离开世界,孩子有我带着她很放心,但是不敢想象老郭又该怎么活下去。发新地址;就像老师说的,当她痛嚎着被推进产房的时候,在我眼里一直沉稳持重的老郭在产房外又蹭又跳,一双皮鞋在地板踩得劈啪作响,三个小时,他抓头发咬手指,蹲墙角又坐地上,几乎几秒钟就要看一眼大门,没有一点副主任的样子。平日里安静的沁沁今天也不让人省心,一直吵着说气味难闻要回家,坐在怀里躁动不安。我看了眼手表,哎,又才过去十分钟,时间好慢。孩子五斤多,几乎比当初的沁沁重了两斤,不过还是偏小。护士带着孩子去清理了一下,抱回来的时候沁沁开始嚷嚷着要看宝宝,我抱着蹲下身,她闪着大眼睛,伸出手,又紧张地收回去,最后在我的鼓励下才颤颤巍巍竖起一只小手指戳了戳宝宝的脸,然后自己被吓得把手别在背后。老郭的行为出乎了我的意料,他全程没有关注过宝宝,打进来那一刻就握住老师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上,深沉的眸子布满了泪珠,一滴滴落在床单上。他的眼里,真的只有面色苍白的老师,如果能在不让老师受苦和邵奇之间选一个,我想他一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第二天我牵着沁沁再去的时候,老师就抱着孩子倚在床头,虽然脸色看起来还不是很好,但是神采奕奕,看到沁沁进门就连忙招呼她。可惜小家伙哪怕扒拉在床沿,踮起脚也看不到宝宝的样貌,急的直跳,老师想要侧着身让她看清楚,我连忙上前接过了孩子。睡梦中的邵奇张着小嘴,吧唧嘴又不断有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滴落,小手耐不住寂寞,在空中不停地抓挠,似乎想揪住些什么。沁沁歪着头一会儿左看看一会儿右看看,小手快被自己拧成麻花还是踟蹰不前。然后看了我一眼后,试探性伸出手指,眼见快触及皮肤,随着邵奇再次吧唧,又慌张地收回小手,自己都急的跺脚。卸下重担的老师看着沁沁的表现笑的格外开心,不小心呛到了口水大声咳嗽起来。顾不得还在犹豫不决的沁沁,急忙抱着孩子坐到床边替她拍背顺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下来。她说生孩子真的好累,好羡慕我,睡一觉什么负担都没了。没好气地拍了她一下,我才注意到因为我抱走了孩子,让沁沁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散的干净,瘪着嘴,抽动肩膀,眼看就要哭出来了。急忙又坐到边上的小板凳上,把孩子凑向她。安抚好了小的,我随口和大的搭话,问她出院以后有没什么想干的。她看向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却直接说了个想,让我摸不着头脑,当我再问的时候,她更直接了,就说憋坏了,想要性生活。我红着脸又拍了她一下,怎么生个孩子突然就转性了?老师顿了会儿,也看到沁沁和邵奇的小手牵在一起的历史性时刻,有些认真地说着。她说认识老郭的时候还是很保守的,尝试禁果之后两人一发不可收拾,休息日总是在他的宿舍里渡过,吃饭睡觉性生活,每次离开时候腿都是软的。那几年原本是她最快乐的,可是婚事却被老郭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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