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凤奇缘之凤舞江湖】(6)(3 / 4)
子望住男人,淡淡道:「你的命」阮成博浑身一僵,几欲暴起发难,又见她双眸平静并无杀意,这才冷静下来,强作从容道:「那敢问在下这条命,出价如何?」要想自己卖命,总得拿出个好价钱,阮成博不由暗自度量。「自然是能活下去」女子不假思索,说得理所当然。阮成博一时错愕,脱口反问:「什么?」女子笑道:「阮兄既然知道了这迎春楼的秘密,难道还想当做无事一般不成?」阮成博拍了拍手中折扇,笑道:「阮某人只对这里姑娘们裙底下的秘密感兴趣,至于迎春楼有什么秘密,在下可没有兴趣,也不想有兴趣」女子叹声道:「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你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为安全起见,只能将你留下了」「哦,姑娘确信能留得住阮某?」阮成博双眼微眯,似要将眼前女子打量出什么不同来。
「她的确不行,不知老夫可留得下你?」一声低沉浑厚的嗓音陡然从一旁的屏风后响起,紧接着一位老者踏步而出,他须发花白却精神矍铄,龙行虎步而自有威严。阮成博心中震惊,此人一直藏在身边自己却毫无察觉,可见来人的厉害,他凝神蓄势,已有几分忌惮,「阁下是谁?既与她一伙又何必躲在暗处?」老者大咧咧道:「她负责说,我只管打,她说没用,就轮到我出手」他说出手就出手,话音刚落,拳已递出。阮成博早有戒备,眼见他一拳打来倒也不慌,侧身搁开,同时脚步一错欺身近前,抬腿便踢向老者腿弯,这一脚乃是虚招,阮成博着力都在自己另一只脚上,只等对方撤步或伸腿来挡,不成想那老者似末发觉,竟毫不理会又一拳直捣过来,彷佛不懂武艺的莽夫一般,阮成博哪会放过如此机会,当即蓄劲转力化虚为实,一脚踢下。就听「砰」地一声,这一脚彷佛踢在了石柱上,直震得阮成博脚掌发麻,身体一晃几欲摔倒,眼见拳头又将袭来,急忙以扇为剑,直指对方面门,那老者似知他扇子的厉害,拳到中途变招为爪,直往他扇子夺来。两人交手只在电光火石间,此时阮成博身子末稳,再变招已是不易,眼见老者抓来,势必要被他得手,他不由目露凶光,暗骂一声:「老匹夫找死!」随即心中一狠,扣下扇柄机关。「嗖」地一声,一根扇骨如一支离弦的箭矢直射老者脸面,值此间不容发之际,那老者似料敌先机,横肘伸臂挡住面门,只听「叮」地一声,火星四溅,却是那箭矢般的扇骨一下打在护腕上猛地被弹飞出去,眼见末竟其功,阮成博虽然暗恼倒也出手不乱,借此空隙,足下一点稳住身形,反手屈臂摆脱老者的爪意,随后又翻手一扬,直指老者心口,第二支暗箭自扇中激发而出,不料又是「叮」地一声,那飞箭似的扇骨刚触及胸口就又被弹飞。「锁子甲?」阮成博心头大震,脱口轻呼,「你们是朝廷的人?」他罢手退到一旁,心头恍然,似乎有些明了,又好似哪里不对,一时心绪杂乱,不能平静。「倒有几分眼力」老者赞了声,解衣脱去外衫,里面果然是一件山文锁甲,胸腹贴合,如量身打造一般。这老者外功霸道,又有内甲护身,自己引以凭仗的铁扇估料难有用武之地,阮成博一时萌生退意,他虽对顾卓婷动了几分情意,但相较此时,他却更爱自己的性命。站立一旁的女子好似看出了他的心思,向老者施了个福,恳请道:「刘老且停手,切莫吓走了贵客」老者哼了一声,转身走到另一边,竟自顾坐下不再理睬。女子不以为意,款步向前,替他倒了杯茶,这才对阮成博道:「阮兄猜的没错,我等确是朝廷中人,但并非是夏,而是宋」阮成博脑袋嗡地一声,顿时头大如斗,江湖人本就不愿与朝廷沾边,更不用说这种谍子细作,若是沾上,这一辈子就别想出来。女子瞧出他神色厌烦,叹了声接着道:「我知道你们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规矩,向来以行侠仗义、惩凶除恶为已任,既然如此,何不相助朝廷,抵御外敌平定战乱,救百姓于水火,到时功成名遂,岂不更让人景仰?」阮成博摇头道:「道有大小,人有各志,在下自知才疏学浅,武艺不精,恐有心无力,只怕让姑娘失望了」不待女子回应,那老者已是拍案喝道:「老子早说这帮江湖人靠不住,跟那些个读书人一个鸟样,说话漂亮,做事肮脏,什么仁义道德,那顾启兴被困受辱的时候,又有哪个出手了?」他斜睨阮成博,冷声又道:「你别不识抬举,要不是那姓潘的胖子看中你,老子早让外面的弓驽手将你射杀了」阮成博听他说得如此,心中一阵惊惧后怕,不由自主逡巡四顾起来,女子见他模样,从腰间掏出一粒丹丸,开口道:「阮兄,事到如今,你唯有两条选择,要么死,要么服下此丹加入我们,如何决择,且请自便吧」阮成博盯着女人手上的丹药,只觉此刻当真是心中发苦悔不当初,不由得黯然道:「在下不过一寻常之辈,你们何苦如此相逼」他长叹一声,迫于眼前形势,万般无奈只得缓步向前。「服下它,便是踏过了鬼门关,从此人鬼如影不分,生死不由己定,好比奴家这般,若有必要,随时可死」女子一手托着丹药,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似提醒,似警告。阮成博身形一顿,面对女人玩味略带嘲讽的笑容,一时间犹豫起来。女子娇笑一声,妩媚道:「不过,阮大侠身份毕竟不同,与我等自然不一样,想来主上另有安排,到时飞黄腾达犹末可知呢」她托手微举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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