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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前传(11)(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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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身处于下午那个房间。当她自己反过手去抚摸肩膀时,就联想到自己踮起脚尖为吕江量肩膀,两个人身体几乎碰到了一起的情形。当她蹲下身子去搓揉自己小腿时,莫名想到自己先前蹲在吕江脚边,为他测量腿围腿长的情形。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到任何东西,但白莉媛似乎感觉到吕江就在她面前,他那高大的身躯犹如一座山,令人望之生畏,令人敬仰崇拜。尤其是那座山峰中的凸起,犹如一颗粗壮挺拔的迎客松,在乱云之中从容自在地伸展着,像一道刺破残阳的利剑般强而有力,可以驱散山巅的云雾,让大地温暖回春。虽然水是那么地凉,但白莉媛却觉得有一股暖流在她体内缓缓流动,她感到无比地羞耻,因为自己的幻想,因为自己的身份。她紧紧地闭上眼睛,想要摆脱自己脑中的绮思,但却惊讶地发现,那颗迎客松在自己的眼前茁壮地存在着,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驱散。白莉媛并不知道,人的本能是无法被外界所断绝的,虽然平时可以以社会道德、社会秩序、甚至是法律来限制,但这些外在因素只能压抑本能,却无法取代本能。白莉媛的本能中,原本就有仰慕年长男性的因素,再加上她遇到的这个男性,又是一个外形和社会地位都极其强大有力的男性,这些因素导致了她,自然会对这个男性产生好感。再加上方才在车上,程阳对她讲述的那些关于吕江的往事,又进一步加深了白莉媛对这个男性的欣赏和崇拜。如果一切停留在白莉媛返回鸟山村之前的话,白莉媛对吕江的欣赏并不会产生更多的效果,但经过鸟山村的那一夜后,被侄儿白俊生所强行奸辱后的白莉媛,一直严防死守的身体已经被打开了道缺口,虽然她自己矢口否认,但白俊生那个晚上所说的话却历历在目。虽然白莉媛极力反驳并想要把这段事实抹去,但却无法抹去那个晚上,在白俊生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y具的抽cha下,白莉媛那熟透了的身体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反应,并且违背女主人的意志投靠了入侵的y具,并在那根年轻y具的抽动下产生了极大的快感。尽管身体上无法抵抗侄儿y具的侵入,但白莉媛的心中从来都是厌恶和拒绝白俊生这个人的,包括他与自己的血缘关系,包括他年少轻狂的嚣张样子,都让白莉媛十分反感。但白俊生通过强行手段在白莉媛体内打开的那道口子,却没有那么快就弥合好。有些口子一旦被打开,今后就永远无法弥合了。

白莉媛正处于这个阶段,她自从鸟山村归来后,每个夜晚都睡得不安生,绝大多数原因都是因为体内那道已经被打开的口子。白莉媛绝不是对白俊生有什么情愫,她只是难以控制自己身体的本能,这些本能一旦被激发后,很难再次平息。而在精神上,白莉媛却十分脆弱和空虚,她周边的环境对一个寡居女人太不友好了,她身边也没有一个强大的男人可以依靠。这些因素夹杂在一起,令白莉媛无法自制地对吕江产生了幻想,虽然她自个还不明白这种幻想源自何处,但身体的本能却驱动着她,在卫生间黑暗的角落里,将噼头淋下来的冷水中,将自己的手指深入双腿之间……白莉媛以强大的忍耐力洗完了自己的身体,带着有些疲累的身躯回到床上,她终于精疲力竭地睡着了。在睡梦中,那颗迎客松依旧时不时地隐现。虽然已经从吕宅回来,但白莉媛这接下来的几天内并不平静,她总是忍不住回想那天在吕宅发生的一切,那些人、那些事,让她心神不宁。尤其是当天离开前,吕太太坐在轮椅上那瘆人的眼神,终是让白莉媛觉得很不舒服,要不是自己真的很需要收入,要不是已经答应了程阳的好意,白莉媛真的想要推却这份工。但一切已经无法改变,在约定好的时间到来后,白莉媛依旧在程阳的接送下前往吕宅,继续完成她尚末做完的事情。重返旧地,白莉媛发现一些细微的改变,相比起上次的情形,这回她工作的场地被移到了大客厅中,不用再和吕江两个人同居一室了。而且,白莉媛已经测量好吕江的身体尺寸,她现在不需要接触吕江的身体,已经可以进入实质性的裁剪衣服阶段,这让白莉媛无形中减少了很多压力。不过在另一方面,白莉媛却接到了另一种的压力,这个压力来自吕太太这里。自从白莉媛进屋以来,无论吕江是否在场,吕太太这个人就从末离开过客厅,她不是坐在那个真皮大沙发的专座上,就是坐在轮椅里,但无论她身处何方,她那对骷髅般的眼睛从末离开过白莉媛,好像自己稍微不慎,就会让白莉媛熘走般。白莉媛不知道吕太太为何如此严苛地监视自己,但她也不敢对这个性格古怪的女主人表示不满,只好在那对虎视眈眈的眼睛下,尽力工作着。说实话,吕江这套西服所用的衣料都是极好的,白莉媛之前从末经手过这么贵重的衣料,所以裁剪起来十分尽心尽力,虽然有吕太太在一旁监视,但她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无形间也抵消了不少压力。在这种工作状态下,白莉媛的进展还是比较顺利,去了三趟吕宅后,成衣的裁剪基本完成,生下来的缝制活儿在自己家里就可以完成了,最后就剩下吕江本人试穿的环节。大概过了半个月左右,白莉媛便带着已经缝制好的西装,再次回到吕宅,让吕江本人试穿。试穿是所有环节里最重要的一环之一,因为任何裁缝都无法做到百分百的贴身合体,衣服裁剪缝制好后肯定需要试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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