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 / 2)
纪朗在一边附和道:“我也听说过。”路朔震惊了,他问傅星徽:“你听说过吗?”傅星徽显然也觉得有几分离谱,半是笑道:“没有。”纪朗解释道:“我和亦悠都8g冲浪,吃的瓜比较多。”“这个真是造谣,你们要是有机会帮我辟一辟谣,别说隐婚了,我跟队长一样母胎lo,恋爱都没谈过,真的冤枉。”“哥这些年……没谈过吗?”纪朗忽然道。傅星徽摇了摇头,路朔在旁边半是感慨地补充道:“他哪有时间谈,就算真谈了,谁受得了他那种工作强度的对象。”纪朗“哦”了一声,路朔睨着他道:“你好像很开心?”“没有,绝对没有。”纪朗拿酒杯挡住脸,“路朔哥,赶紧抽下一个吧。”路朔摩拳擦掌地站起来,把手放到那根筷子上用力一转,木色的筷子飞速旋转半晌,指向了薛寒。“我?”薛寒显然很意外。“那你们问吧。”她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我想问!”顾亦悠自告奋勇道:“薛寒姐,如果要在我们客栈里的几个男生里选一位合作拍感情戏,你选谁?”薛寒咳嗽了两声,“这问题太得罪人了。”“薛寒姐,”纪朗问:“你是不是和星徽哥刚拍过一部电影?”“嗯,”薛寒说:“去年拍的了,再过一两个月左右,春节档应该会上。”听到薛寒肯定,路朔有些惊讶地问纪朗:“这你都知道?你不会是薛寒姐的粉丝吧?”纪朗端起红酒碰了碰傅星徽面前的杯子,“和星徽哥合作过的人,我都记得。”傅星徽低头看着杯子里因为撞击荡出的圈圈波纹,嘴角很轻地翘了翘。“硬要选的话,还是星徽吧,”薛寒挑了个不得罪人的答法儿,“毕竟我和他合作过了,有经验。”“好吧,”顾亦悠也没抓着她不放,“那算你通过了,接着转吧。”“我这次非转到你不可,”薛寒笑着对顾亦悠警告道:“惯会拱火。”可惜事不如愿,最后筷子指向了傅星徽。“如果被朋友表白会怎么做?”纪朗转着酒杯忽然开口。“保持距离。”“会疏远吗?”傅星徽想了一会儿说:“分开才能让感情淡下来,如果不能回报对方同等的感情,还勉强对方和自己做朋友,对别人来说太不合适了。”“以前你就这么说,现在还这么说,”纪朗感叹道:“真是一点儿没变。”“以前你就开始问队长这种问题了?”路朔有些惊讶地打趣道:“那会儿你才多大点儿啊,十六七?你挺早熟啊。”“十七岁,”纪朗看了傅星徽一眼,“十七岁的时候,星徽哥来陪我过生日的时候我问的。”“路朔哥,你这话怎么跟封建大家长似的。”顾亦悠忍不住吐槽道。“行行行,我古板,我不说了。”路朔指了指筷子对傅星徽道:“你接着转吧。”傅星徽食指和拇指贴着筷子中部微微用力,那根筷子便转了起来,五个人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那只筷子,直到它缓缓停在了纪朗的面前。“初吻是什么时候?”路朔一副审犯人的模样,“老实交代。”“问这么劲爆?”连顾亦悠都惊了。“谁让你们说我封建大家长,封建大家长就要抓小孩早恋,”路朔哀怨道:“我这种从小被公司管着不让谈恋爱的就是嫉妒他们这帮正常上学有校园恋爱的。”“哈哈哈。”薛寒和顾亦悠都被逗笑了。“朔哥,你看看你队长,”顾亦悠指着傅星徽对路朔道:“他不跟你是一个公司的,人家都不像你这么急。”“他早就断绝了七情六欲,跟我们这种庸俗的凡人不一样,”路朔半是玩笑道:“我怀疑他根本就不喜欢人类。”傅星徽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反驳道:“至于吗?”“怎么不至于,你忘了之前……算了,这事儿等会儿再说,我得先把纪朗的秘密给审出来,省的已一会儿说远了想不起来了,”路朔盯着纪朗道:“快说吧,高中还是大学?”纪朗:“咳……”“你放过他吧,”薛寒在一边劝道:“你看他耳朵都红成什么样了。”“这么不好意思……那肯定是高中了,”毫无恋爱经验的路朔一锤定音地下了结论,兴致勃勃地追问道:“高中什么时候?”纪朗垂着眼睫,片刻后,冷不丁看了傅星徽一眼,后者恰好正看着他,两人的目光猝不及防地撞上,傅星徽偏开脸喝了口水,纪朗的目光却乘胜追了上去,紧紧地黏在了他脸上。半晌,他忽然问:“能说吗,哥?”薛寒和顾亦悠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路朔神经粗一些,没品出那点儿微妙,好奇道:“你问他干什么?”薛寒很轻地碰了碰他的胳膊肘,傅星徽却替纪朗主动解释道:“在《盛年》的剧组里拍过吻戏。”他话音一落,大家都惊了。
纪朗显然也有些意外于傅星徽云淡风轻的坦诚,他喝了一口红酒,微醺的眼里流淌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路朔和薛寒以前就看过《盛年》,顾亦悠是上次在薛寒跟她说了之后,回去补了片子。她脱口而出道:“我看的版本没吻戏啊。”“拍了的,”傅星徽轻轻摩挲着红酒杯的透明握柄,“后来为了过审,成片里剪掉了。”“我去,我都不知道。”路朔问傅星徽:“那是不是也是你的初吻啊?”“拍戏嘛,也没什么。”傅星徽说。“那就是呗,《盛年》是你第一次拍戏啊,”路朔说:“怪不得你俩那时候关系那么好呢,”他说完又觉得自己说的像是有歧义,忙补充道:“我没别的意思啊,就是说你们那么亲密过,关系好也很正常。”“不对不对,我怎么越说越奇怪了,”他拍了拍自己的头道:“哎我没说你俩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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