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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地笑,开心的合不拢嘴:「我是世界最聪明的女人,所以才懂得爱你!但若你希望,我会当个只属于你的笨蛋。」第一次,白山雅含泪露出迷人的微笑,主动献上唇瓣,吻住那喋喋不休的自我之语。gt;gt;教堂位于整座山的顶端,她们整整爬了十分鐘的陡坡,白山雅已喘得无法说话,她累的在走进教堂后就摊倒在椅子上,倒是佩服季澄雅,穿着那细长的高跟鞋还能将这山路当平地走,大气也没叹过一下,她安抚着白山雅休息,向教堂前方的修女们招手。所有的修女全围了过来,其中一位上前将季澄雅抱个紧实。「好久不见,澄澄,没想到你还会回来。」「这么说不对,我怎会拋弃这儿呢?怡,看来你也过的不错嘛!」被称作怡的修女微笑的点头,双眼自然地落在白山雅身上。「今个儿带朋友来?」「是啊!来回味一下从前呢!」季澄雅呵呵地笑,被几位修女拉着进入内堂。白山雅仰着头观望破旧的教堂设计,已经有些歷史,墙上全是剥落再抹上油漆的痕跡,看得出来这座教堂没什么钱整修这栋建筑,可来往的人却不少,从她坐在这里开始,进进出出的居民不下十个。怡修女走近,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朝白山雅点了点头,微笑道:「请教小姐如何称呼?」「白山雅。」正坐起身子,白山雅接过怡修女递来的水。「原来是白小姐,真高兴见到你,没想到澄澄会有这样亲近的朋友。」「亲近?」白山雅红着脸低头,但细想不对,对方指的意思应该不是她所想的那层关係,赶紧整顿表情再度抬头。
「我和季总裁…只是朋友……」「除了朋友还会是什么呢!可澄澄从小没朋友,现在带个朋友回来大家都为她高兴呢!」「她没朋友?」白山雅詑异的望着怡。怡点头,神情有些哀落:「事情都过了,说这些澄澄应该不会生气,澄澄这孩子从小个性就十分孤僻,不喜欢和人亲近,也从来不说话,她刚到这儿的那阵子大家还以为她是哑的。」「幸好只是不爱说话,做事也很守规距,很令大家疼,可是那个性实在古怪……」「怎么开始说起我的坏话了呢?」不知何时,季澄雅来到怡修女身后,她双手按着怡的双肩,以很轻很轻的声音道:「这种事情,还是别乱说的好,是不是呀,怡修女?」怡修女先是一愣,尷尬的笑了笑,退了两步开口:「是我失言了,那么就让两位好好参观这里,澄澄多和大家聊聊,大家很久没见,很掛念你。」「我明白的。」得到季澄雅的允诺,怡修女安心的回到她的工作冈位,季澄雅这时才将视线放白山雅身上,她拉了拉整套洁白无皱的衣服得意地转了一圈。「怎么样,小雅,很棒吧?」白山雅挑眉上下来回瞪着那穿在季澄雅身上意外和谐的修女服,她的记忆彷彿回到初认识的那场戏剧,那时的季澄雅和现在的季澄雅有些许的相似。「作什么穿成这样?」「瞧你那眼神,还记得咱们合演的那场戏吧?」「记得。」过于悬殊的改变令她忘也忘不了。「这个角色对我而言,其实是最适合不过了,在投入职场前,我一直待在这个教堂担任修女这个角色,这可算是我的旧业呢!」季澄雅笑的开心,把玩着垂戴在头上的白布。「和你的感觉差太多了。」「也是,到城市后做了很大的改变呢!还染了发……」季澄雅苦笑着摇头,适图扯下那块白布。白山雅捉住她的手:「就这样吧!其实……意外的切合……」「小雅……」「我不想待在这,出去走走。」季澄雅握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都听你的。」「刚刚…为什么不让修女继续讲下去?」走在山径,白山雅随口问起,也注意着对方的反应。季澄雅微笑,微微低下头道:「因为她不了解我,小雅,同样是我,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詮释,我不喜欢你用这种方式来认识我。」眼前已经没路了,前方是险峻的断崖,几根生锈的铁棍围着不让人靠近,季澄雅倚在铁栏杆上,继续说着:「我也想彻底的了解小雅,但我希望是由小雅亲口告诉我,不管我作了多少调查,没有一份报告能抵得过你亲口说的真。」白山雅微红了脸,掩饰的别过眼。「小雅,如何?有没有意愿向我这个正牌修女诉苦呀?无论是什么,我都会耐心听你说的。」「………你真想…知道?」白山雅垂着头,她知道季澄雅指的是什么,也明白这样大费周章的安排,为的便是这一刻。「如果不想说就别说,修女是不会逼迫人的。」说着,季澄雅温柔地牵起她的手。季澄雅的体贴让白山雅差点掉下眼泪,她忍住心中掀起的波澜,回握那隻包容的手掌。「你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白山雅望着山崖下方,思虑着该从何处说起,她望向季澄雅,见对方轻闭双眼,嘴角漾着微笑。她叹了口气,表情有些无奈。「该从何说起呢……我其实和一般人没什么不同的,在母亲改嫁之后,突然有了一个陌生的姐姐之类的事情…其实并不新鲜,很常见的事情。」「但姐姐爱上妹妹的事可不常见哪!」季澄雅如此说着,她的眉微微蹙起。「……是我的错,是我太依赖姐姐……其实姐姐很可怜的,一直都是由她来保护我。」「为了什么非得由她来保护你,这样的话太矛盾了。」季澄雅不悦的挑起眉,她讨厌听见白山雅对白山惠留情的话语。「是父亲……为了防止父亲……接近我……」白山雅注意着季澄雅的表情,见对方没有动静,继续说者:「有次父亲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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