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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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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机会,她自然要好好把握。虽然从见面到现在,男人连一个正眼都没看她。可一个男人越是这样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姿态,就越是吸引人,让人忍不住想看他低下头的模样。望着男人倨傲俊美的侧脸,孟伊苓挽起一抹优雅知性的笑容,落落大方地打开话题:“不知道贺老板怎么突然有了投资画廊的兴趣,平时喜欢什么风格的画呢?”贺晟的视线甚至没看她,声线依旧冷淡:“没兴趣,投着玩。”“”没想到他如此不解风情,孟伊苓笑容顿时僵了僵,不过很快又状若无事地继续笑道:“那不如让我为您介绍介绍,您面前这幅画的作者是美国画家floriheir”她正用甜美的声线将画的创作背景娓娓道来,身后的男人却不知道看见了什么,脚步忽然停住。狭长的眼尾微微挑起,贺晟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一楼某个角落。他微眯起眼,只见楼下的画廊两侧挂满了五彩斑斓的画,一道窈窕纤细的身影站在画前。女人的背脊挺得笔直,她今天穿了身墨色的新中式旗袍,衬得她肤白胜雪,发夹拢起一半青丝,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会断。画布斑斓,色彩交相辉映,将她的侧脸五官勾勒出水墨画般的美感。像是从民国旧照里走出来的人。虞清晚微微仰着头,正在欣赏墙上的画。她眉眼温软,美眸里含着浅浅的笑意,和身旁的人有说有笑,绯色的唇也翘起一点弧度。大概是谈及自己喜欢的事情,她的周身仿佛被镀上一层金色光晕,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让人难以移开视线。他的喉结蓦地滚了滚。眼前忽然又浮现出那晚休息室里的场景。她睡在他的床上,黑色的丝绸被单,黑发如瀑般披散开来,好像一掐就能断掉的纤细雪颈和腰肢。越是脆弱易碎,就会越让人生出摧毁的念头。他记得她那天来时,腕上还带着条手链。只是那链子太细,什么东西都拴不住。换成脚链或许更合适,用处也更多。那天夜里,贺晟做了个梦。银白月光洒在床上,冰冷的金属碰撞在床头发出细碎声响,这一次,唇齿不再只是满足于落在她颈侧的那寸肌肤,旗袍领口摇摇欲坠的盘扣也被挑开,背对着他,怎么也跑不掉。枝头的海棠坠进泥泞里,雪白无暇的花瓣也被尘埃染脏,满是痕迹。低喘着醒来时,床上空空如也,只余一小摊暗淡渍色。还有他那些不为人知,蠢蠢欲动的卑劣心思。贺晟眸色愈暗,插在口袋里的指节忽而不受控制地轻蜷了下。孟伊苓注意到贺晟脚步停住,微笑着问:“贺老板,您看上了哪幅画,我可以为您介绍”静默片刻,贺晟眼里泛起的情绪不着痕迹地隐去,幽深晦暗的目光依然一错不错地落在楼下那道身影上。他哑声开口:“她。”作者有话说:我只能说,贺老板玩得很花懂就懂没懂就没懂!昨天被编辑私戳说文名不过审,现在病态这本正式改名为《宠症》啦,故事不变,大家不要找不到呀~本章评论区继续送一百个小红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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