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 / 2)
金唯抓了抓头发在纠结这句要回什么时,她已经有新消息进来了。“这是和司泊徽在纽约度假呢?”“……”她尴尬地抿了抿唇,回复:“啊,是啊~”fug:“我说他怎么几个月都没见一个人影,原来是陪女明星消磨时光去了,真会享受。”“……”她脸红地说不出话。fug:“不过那个,金小姐,有句话想着跟你聊聊,一直觉得不知当讲不当讲,总感觉有点多管闲事了,但是不说,又心痒痒。”金唯悠悠看着,打字:“嗯?怎么了?”fug:“关于司泊徽,怎么说呢,金小姐这样的条件,其实可以没必要和他在一起。”金唯心口突了下,没有别的,是已经好久没有想起过两人的关系有什么危机了,忽然有人再次提起,好像在她的旧伤疤戳了下。fug:“司泊徽不会随便和一个人结婚的,尤其是女明星。”金唯咬住唇,手指头僵硬,不知道怎么回复。其实是心里不知怎么回复,她没底气,又做不到马上就上赶着去问为什么。好在傅冰倒是没有吞吞吐吐,直说了:“他家里需要他娶一个门当户对,能在事业上对司家或者对他至少起到一个相辅相成的作用的女人。女艺人呢,整天天南海北的飞,对他的事业没有任何帮助,如果他需要她一起出席个晚宴,恐怕也找不到她的人,所以家里不会同意的。”金唯一眼不眨地盯着这片文字,一直重复看着,好像怎么也没看清楚一样。fug:“而且,像金小姐这样的存在,他身边数不清。”金唯流转不停的眼神终于刹停。fug:“我始终觉得,金小姐这么好的前途,这么漂亮的人,这么温柔的性子,是个非常好的女孩子,没必要和他玩,司泊徽转身和别人结婚或者哪天不要你了,或其他人终于被你发现的时候,对你不好。你不可能和他结婚的,再和他耗下去,金小姐总有一天也会主动弃他而去,但那会儿就有点晚了,你肯定会受伤。”消息一条一条的积攒到现在,金唯忽然发现她一直没回复,有点不好。可是她觉得她此刻已经受伤了…伤得很重,不是要到以后。缓了十分钟,她才回了个好,谢谢,晚安。傅冰发了句抱歉,打扰你了,而后也回了一句晚安。金唯放下手机,转身把脸埋在枕头上,身子微微蜷缩起来。大约十分钟后外面传来脚步声,看她好像睡了,司泊徽也没开灯,借着天花板的月光走到床边,又把上面那层板关上了,不然 回家。金唯确实好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他问的时候,她从昏沉中逐渐清醒,但清醒着以为是做梦了, 因为他在眼前的时候, 傅冰话里的那些事,好像格外遥远, 令人难以置信。司泊徽把她拢到怀里, 掌心温柔地抚了抚她的背,一点点摩挲:“什么梦,吓到了, 没事啊我在,不怕。”金唯把脑袋一点点靠进他胸膛, 埋入脸, 手也往他腰上圈去,深深搂着。司泊徽拉了被子把她里里外外严丝合缝盖好。十二月的纽约城也很冷了,虽还不到零下, 也在零度边缘徘徊,她不喜欢开太高的暖气,觉得闷,所以时常还得加被子。金唯很少有一晚抱司泊徽抱得那么紧,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 是信那些话, 还是不信,还是在最后珍惜和他的这点时光。思来想去应该还是后者, 毕竟就算一切都是假的, 司泊徽也把假的演得很好, 至少他在装出这一切的时候, 是费心的了,是爱她的。只是金唯忽然不想在纽约再待下去了,没有那个继续和他过“婚后”生活的闲心,她忽然很想回国。翌日和司泊徽一说,他对此也没什么异议,只说:“待了这么久,腻了我们就回去,回国跨年也行,都是第一个年。”金唯扯了抹笑意,没说话。十二月二十二号俩人就回国了。平安夜金唯去看某电视台的演出,好友为蔚老去追孔律肖的巡演,她没机会,今天晚上难得孔律肖有出场,她就忍不住去欣赏一番。司泊徽去陪她,圣诞节她没安排了,两人就去吃了顿烛光晚餐后看电影去。深夜从影院出去,金唯全副武装着,口罩围巾帽子戴得严严实实,但是只穿着一身长大衣的司泊徽大概是被娱记发现了。他这样的人,放人群中就是光一样的存在,无法叫人忽略。娱记发现大佬疑似圣诞节带美女看电影,就兴奋得不行不怕死的一路跟着他。可惜司泊徽的技能向来非常全面,车技顶尖,轻轻松松耍了两圈狗仔玩就不费吹灰之力地回了家。不过鉴于此,跨年夜金唯就没出去浪的想法了,她在郊外放烟花。司泊徽听说她要看烟花,就给她放。
十一点多,两人在二楼透明的花房里吃宵夜,外面烟花开始点燃,一簇簇五颜六色的光从上往下映照在花房里,宵夜都五彩缤纷了起来。过了零点,天空还稀稀疏疏下起小雪,渐渐把花房顶上铺满星光般的白点。金唯抿了口酒,半醉半醒间又伸手把杯子拿去碰司泊徽的杯子。他愣了愣,随即无奈一笑。不让她喝,她非要,喝多了还来碰杯了。“醉了吗?”“没有,敬你的。”金唯一本正经道。花房隔音很好,两人好像与那绚烂不绝的焰火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一点不受影响。司泊徽调侃:“敬酒是要有名头的。”“是嘛。”金唯就认真想了想,“那,谢谢司总,这一段时间的照顾,感激不尽。”“……”他眼帘微动,眼底深处明显充斥着困惑,“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她笑了笑,仰头喝了酒。司泊徽当她醉了胡言乱语,摇摇头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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