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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试衣play(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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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不知驶向何方。

棠璃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像是逃课出来被家长逮个正着的学生。

他明令说过要她呆在景璋台内静养。

她又犯错了。

可是更令她心慌的是,她刚刚对着玻璃墙许愿,他就要带她去试婚纱。

婚纱……不也是她该准备的么?

他偏偏突然提起。

像是抽查功课的严肃老师。

真是的,这人忙了这么多天没出现,一出现就给她惊吓。

棠璃咬着唇,心慌意乱。

殊不知,男人正透过车窗倒影,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她真是太像养不熟的小动物了。

几日不见,又跟他生分。

秦攸的铁石心肠终于软下几分,平静合上眼,闭目养神。

棠璃,棠璃。

海棠玻璃。

夕阳时分,车子在一处公馆的侧门停下。

棠璃不知道这是何处,有点像某种衣料工作室。

“上楼看看。”

男人给她指示。

楼梯窄,她和陈倩先上去。

楼上的装设类似于挑高阁楼。

空地摆满了衣架,似乎是因为她的到来特意整理过,把各种颜色的宴会服腾出来搁在一旁,正中央的位置留给纯白。

“那件礼袍,好像是元首夫人接见外长穿过的。”陈倩指了指角落,小声道。

片刻功夫,很快有裁缝来见她。

“军座夫人,这些都是军座给您准备的婚服。”两鬓斑驳的老师傅衝她鞠躬问好。

棠璃眉梢一跳,赶紧扶老师傅起来,自己给他鞠躬。

陈倩在一旁看得哭笑不得,好不容易解围让动静平息下来,也问了老师傅的姓。

老师傅姓邵,在这条街上做了几十年的裁缝,什么样式的衣裳都能做,但就是耗时久些,光他一个人再加个小徒弟人手不足,通常都要等数月。

连排待选的白纱,显然不都是他的手笔。

原来,为了棠璃能好好选,她列在清单上的衣服版型都提前送到了这里一起摆着。

唯独其中一件,是老师傅做的。

仙缎纱的拖尾样式,玻璃头饰,垂坠流苏。

不似寻常婚服用的那些蕾丝蓬纱元素,把特别的玻璃,做出了流光溢彩的漂亮。

“军座几年前就定下了,亲自审的图样,”老师傅衝棠璃笑,“您试试?”

亲自审。

乍一听,又是最冷酷无情的措辞。

唯独这一次,用的是最惊喜温暖的意思。

棠璃无措失语。

她几乎说不出话来,满腔柔肠,悉数化作一声喉间踌躇。

“……好。”

幕帘拉上,她先呆呆在原地站了一会。

看着眼前做工精良的白纱,她的心臟像是被雾蒙住,一抽一抽的,缓不过来。

简直不真实。

秦攸……他怎么会在几年前知道?

棠璃思绪紊乱,换衣服的动作很慢。

白纱的系扣在背后,她摸索了好久都够不到。

“陈倩,能不能麻烦你进来帮我一下?”

棠璃只能求救外面。

更衣间里没有镜子,她低头抚平腰身处的褶皱,听见后面传来的脚步声也没回头,又急又恼地和陈倩诉苦。

“你说,秦攸他是不是很早就开始监视我了?”

“我说的话他怎么全知道……他为什么要提前定婚纱?”

“完了,他穿的西服我都没选好,陈倩你说他是不是记仇要报復我?……啊嗯——!”

最后的尾音尚未落下,一双宽厚燥热的大手便握住她纤细的小腰。

她尚未穿好衣服,美背露着,系扣散着,莹白精薄的蝴蝶骨像是撕开茧的蝶,大咧咧地敞在空气中,细微战栗。

“嘘……”

男人的低音,似乎生来就带有骇人的威慑力。

大手一寸一寸摩挲过她的美背,古铜色覆盖莹白,莫名色情。

”我让你养伤,没想到又把你养坏了。”

秦攸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她的骨头,欣赏着一对蝴蝶的害怕颤抖。

她该怕他的。

“换衣服,怎么不叫我?”

浓浓的侵略气息,浓浓的醋意。

棠璃感受着他的温度从背后袭卷她的每一处,神经仿佛都崩断了。

“你……你要干什么?”她弱弱警觉。

“伤好了吗?”

他反问她。

态度光明正大,正如他如何闯进试衣处一样,像个强盗。

明明闯了进来,却没有一丁点替她穿衣服的意思。

指节拨弄几下,她原本系好的扣子都散开了。

美背是惊人的白,纱裙松落,露出瘦削薄腰过度到饱满肉臀的那一截玲珑曲线。

半脱不脱,最是撩人。

秦攸的眼神顺着她的曲线游下渐暗。

她的小内裤,也是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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