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到子宫(2 / 2)
渍。沉煦当即便要和前台打电话,让他们重新换床褥。
乐遥急忙阻止:“等明天吧,这大半夜的收拾,别人该怎么看我,我还要在这儿待几天呢。”沉煦见乐遥急的要哭,没奈何的,找前台要了薄被,摘掉沙发套子,弄成简单的沙发床。待乐遥睡上去,沉煦关了客厅灯,也挤上来。乐遥问:“你不到床上睡?”床上虽沾上了尿,但只是她那一边的,沉煦可以睡另一边。旋即她又想到,她自己都嫌脏了,他未必不介意。沉煦搂住乐遥,声音难得温柔:“遥遥,凡事少想,多做。”乐遥脱口而出:“多做岂不是真的被你肏坏……”话说到一半,沉煦笑了。反应过来沉煦嘴中的“多做”不是指做爱,乐遥登时噤声。才将热脸靠在沉煦胸口,沉煦胸腔震鸣的更厉害了:“脸红什么,勾引我的时候,可放肆的很……嘶……好好好我不笑话你了,你放开……”乐遥这才松开揪着沉煦胸口的手,然后翻了个身,背对沉煦。沙发床很窄,沉煦环住乐遥的腰,和她紧紧相贴:“是有什么心事吗?要不要说给我听听,我也许能帮你解决。”情欲喧嚣后,他冷静下来,就能察觉出乐遥今晚的反常,一个人大晚上的去露台吹风,突然就对他说话毫无顾忌,赤裸裸地主动勾引他。乐遥静了静,坦诚道:“是有心事,但是不想说,我想自己消化。”沉煦嗯一声,轻抚乐遥的胳臂。感受到男人的安抚,乐遥翻身,整个人埋在他怀里:“你实在不放心,我戴贞cao锁吧。”她屈服于这个男人的温暖,并愿意为之付出代价。沉煦手指一顿,回答道:“就是头脑发昏,才说了些没轻没重的荤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就今晚放纵点,接下来几天好好在外面游玩。”乐遥没说话,缓缓将腿塞在沉煦的两腿之间,搂紧他的腰。两人光溜溜,紧密无隙的抱在一起。须臾,乐遥笑着打趣:“怎么又硬了?”沉煦也很无奈:“就这样抱着什么都不穿的你,我能不硬吗?”乐遥闻言,抽出腿。沉煦倍感失落,他也不想动不动就硬,可他好像对自己的脑子和ji巴失了控。他忙找补:“其实就这样抱着,等一会儿……哎,你干嘛?”乐遥翻身而上,将沉煦摁躺在沙发上,然后骑到他跨间,握着y茎果断往腿心塞。沉煦连忙阻止:“穴刚上了药,等明天好一点儿了再……嗯……”半硬的y茎的塞入湿淋淋的肉洞,充分的湿滑让y茎轻而易举的插入。乐遥咬着牙,用力往下一沉,正在膨胀的y茎便直接快顶到宫口。微风浮动,月光透进来,女人胸前两团硕大的奶子随着她的起落欢脱的跳跃,长发妩媚的披散,含着水色的眼望着他,微张着嘴细碎的呻吟。像只从那面那轮月上下凡,勾引人类的白兔精。沉煦双手扶上那对饱满的奶子,哑声说:“小骚货,还真是一对着我就要发情。”乐遥看向沉煦,许是躺着,他脸上婴儿肥的幼态明显。可不甚明晰的光线下,却也能瞧见他眼底的欲深似海。这种又纯又欲的感觉挠的乐遥愈发身痒,她反击道:“你不也是?”话音落,她重重地给了自己一下,俯下身来握住他剧烈滑动的喉结,轻轻地说:“你不是说今晚能放纵些的吗,今晚还没过……”他柔软的唇贴上她的,在她恍惚之间,搂住她的腰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半月虽不圆满,却也极美。乐遥跪坐在落地窗前欣赏了片刻,脑子又是一阵空白。硬烫的肉根顶在子宫口磨,乐遥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伸手想去撑着地板,却听身后的男人道:“手撑着玻璃。”双手刚撑上玻璃,跪着的双腿就被身后紧贴的男人掰开成一条线,双乳和热到快要融化的下体贴上微凉的玻璃。“啊……”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令她头皮发麻,全身由内而外的打颤。他不管不顾,开始在她身体里更深入的开凿,狠到囊袋都想要塞进去,她哭着叫着,泄了一次又一次,水液喷在玻璃上,y靡一片。结束后过了很久,头皮发麻的感觉才缓下来,乐遥精疲力尽地躺在身后给她当坐垫的沉煦的肩上歇息。沉煦的唇贴上乐遥的耳朵,用气音问:“还要放纵吗?”乐遥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嗓子哑到难以发出音节。心里骂着沉煦,乐遥直接摇摇头。沉煦指着前面:“那我们看风景。”乐遥以为沉煦说月色,往前看了看。天空开始泛白,月亮已渐渐隐去,晞光下,映入眼帘的便是玻璃上自己身体的印痕和那摊水渍。沉煦问:“玻璃上的风景美吗?”又怒又燥,乐遥侧过头,用最大的力气咬了沉煦的肩膀一口。沉煦笑了,趁乐遥侧头,低下脸和她交颈,亲吻她的唇角:“很美。”————原本只想写个纯肉文,一夜情之后就回到校园,开始校园py,这样的话整个小说10万字就能解决了。写着写着想法变了,他们在我眼里变成了鲜活的人,所以想让他们先培养下感情,这样校园的不舍才自然点。莫急,大肉过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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