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嘴儿硬是被挤开,吃力地吞吐外来物,一进一出,进进出出,出出进进,还带出泥泞般的白沫儿,相接之处,湿得都不像话,她到是想跑,腰被扣住,没力气的身子,真不能做什么——
她怕了,「我没过你的河,没有什么拆桥的事——」
「我姐都跟人私奔了,你怎么就把我丢了?」柳东泽问得阴狠,合着要是她想不起来,他这事就算是白做一回了?他眼神微暗,盯着她红扑扑的小脸,支着她的胳膊窝儿,将她微微提起,螺丝与螺帽这算是分开一回,「想让我当无名英雄?」
她一下子脸全白了,哪里还找得到血色,愣愣地盯着面前的人,光头显得那亮,真闪得她眼睛都快瞎了,「你说什么?」她明显在装傻,不想叫她自己跟那事儿扯一起,事实上,真没有她什么事,冷不防,叫柳东泽给扯上,让她还有点害怕。
都说人心虚,她哪怕有那么一点心虚,都叫柳东泽瞅出来,他眼睛可毒,毒得叫人发慌,便没有的事,也能叫他扯一起,而且都没能叫人把自己撇开,「叶茂的人就在后边,估计是找你找的发慌了——」
他也不回答,直接把话扯到叶茂身上,扯的理直气壮,嘴边那一丝坏笑,动作到是不停,再度揪着她往下压,两手臂跟铁钳子一样,恨不得把自个儿全埋进去,好让她好好咬着不放,那叫一个快慰感,他怎么就舍得这么多年没见着她了?
一听提起「叶茂」两个字,陈碧更心虚,连带着身子都跟着一个紧紧的,把人家史前得死紧,她是想外推,到是身体跟她作对一样,反而成了「欲擒故纵」之举,让他的动作更激动。
「我跟你姐没关係。」她总算找到自个儿的声音,为她自个儿辩解,总归是他姐私奔后,她才跟首长有了那回事,总不能把事算到她头上,这不是活活往她身上泼脏水了?要说她的关係乱得很,这点她还能承认,要说她当了谁谁的第三者,那还真没有,她都敢发毒誓,「柳东慧都私奔两年后,我才跟首长一起的——」
这点记性,她还是挺好,也许别的事都不记得了,可那与首长第一回,她记得清,还能记得当初是两个人怎么一起的,怎么滚到一起,当然,往事不要再提起,她一想起当年,刹白的脸立时就红了起来,两手推拒他,试图想从他身上下来。
柳东泽就是个坏胚子,也不怕别人说他坏,被她这么一辩解,他到是自在非常,随随便便把话往她身上一丢,他半点都不心虚,「呃,是我记错了?那真对不起了!」
他记错了?
就这么一句话?
陈碧恨得牙痒痒,又拿他没办法,推又推不开,武力值这种东西,真心一点都没有,平白让他随便一句话就差点按上「第三者」的名头,瞧瞧他,嘴上说的「对不起」三个字,那表情半点没有歉意,把她气得差点都没有想拿东西砸人——
「你想带我到哪里去?」她索性这么问,反正也逃不了,进都进来了,她没一开始拒绝成功,现在再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平生最爱惜自己,舍不得自己疼一点儿,「我不想叫人怀疑——」
柳东泽拍拍她的脸,小小的脸,嫣红如花,叫他爱不释手,另一手则在两个人的相连处,身体往上顶,手还跟着作弄她那里,粘乎乎的液儿,他作弄的像是上了瘾头,怎么都不想放开,「怕叫首长误会了?」
声音有点冷,比起他的表情来,到是两下里有点不好比,表情是带笑的,眼神是冷的,声音也是冷的,活脱脱吃醋的男人样,「合着他是你心里第一人了?」
谁知道,陈碧到是认真地摇摇头,「不是。」她回答的老老实实,没有掩饰,连为自己打个掩护枪都没有,认真地仰起脸蛋,一出声,嘴里的呻/吟都就跑不了,声音可软了,叫人都能酥了半边骨头。
她一回答完,骨子里那点叫羞怯的东西又上头,叫她低着头,忍不住埋汰起自己来了,在别个身上,她到是想起她的主心骨来,这叫不叫她自责?
这种时刻,怎么能提起她的主心骨来,叫她的这份荒唐把她的主心骨给埋汰了!
她就这么个心思,到叫柳东泽眼神暗了暗,把人推倒在后车座里,他就压在她身后,掰开她细撩撩的长腿儿,捋起她的裙摆儿,再度把自个儿埋了进去,瞅着那里的花唇儿吃力地咽下自个儿的物事儿,娇艳艳的唇儿,怎么看都叫他眼底发红——
「谁,到底是谁?」他谁也不嫉妒,就嫉妒她心里头第一人!他停了,他不动了,就把自己搁在里头,不肯动一下,眼神儿严厉,衬着他的光头更叫人害怕。
她身儿敏感,早叫他弄得七荤八素,就留下老实的本性儿,他不动,她到是难受,难受的扭扭腰,更动动满是泥泞般那地儿,试着挤挤他,谁料到,他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硬是不肯动一下。
「我都不认得——」她气嘟嘟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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