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上H(1 / 2)
苏青瑶听后,不由去想徐志怀管谭碧叫干娘的情形,忍不住发笑。但想那媚视烟行的主儿是谭碧,这当干娘的豪言壮语,又无端多出几分合理。谭碧媚眼如丝,指尖沿着下颌线,轻轻刮了下她的脸,而后转身到里屋拿钥匙,交给她。苏青瑶犹豫片刻,还是接下。她问她,假如她去了,回家前,有什么要做的。谭碧耸肩,坦然回复:“出门前找好借口,做完了记得洗澡洗衣服,最好带点东西回去,然后抓紧时间跟另一个上床。男人嘛,裤腰带松了,脑子也就迷糊了。”二人聊到傍晚,苏青瑶起身告辞。谭碧怕她独自下楼会被前来寻欢的男人骚扰,特意套一件大衣,送到公寓大门前,亲眼看她坐上车,才同她挥手作别。到家,暮色渐沉,黑黑红红的色彩涂抹开来。苏青瑶紧紧攥着钥匙,上楼回卧房,翻出压在妆匣底部的餐巾。墨水掉色,上头的小狗黯淡不少,爪子举着野花呜呜哭着。她放下钥匙,食指抚过小狗挂在眼角的泪水,又触电似的收回。耳畔的声音连同日头一齐陷落,屋内由橙红转为绛紫,最后一切都化为漆黑,隐秘的细响沉甸甸地压在她渐渐急促的鼻息下。她长叹,弯腰趴在梳妆台上,头枕着小臂。颊边,钥匙闪着银白色的碎光。出门前妆奁未合,苏青瑶呆呆地看满箱珠翠,浓绿的翡翠,洁白的珍珠,透明的钻石,灿灿的金镯与银镯……可惜,这些精巧的玩意儿不属于她,全是他买来借她的,他用这些东西打扮她,再用她来装点他的富硕。若有一日,他厌烦了,抛弃了她,这一切都将转为浮云。就像她出嫁,根本没弄懂对方是什么人,吃了几顿饭,就披上白纱,送上床,紧跟着,两眼一黑,疼得说不出话,再醒来,没人能懂她,只纷纷道恭喜恭喜。恭喜什么呢?恭喜床单上的血吗?那不该流的。苏青瑶想着,挤在沙丁鱼罐头里那般,渐渐喘不上气。她想自己做一个决定。不论多么罪恶。于是到约定的那日,苏青瑶照常洗漱下楼,吃早餐,看了会儿报,交代吴妈今日要做的事,然后转回楼上,换一件新衣,对镜梳妆。窗外开始落雨,春雨润如酥,一阵紧一阵松,漾开来,满城似被大雾笼罩。苏青瑶和小阿七说,她要去见女校曾经的同学,太久没见,叙叙旧,可能借住一晚,不必为她准备晚饭。小阿七老实地点头,给她递伞,送她出门。乌亮的别克轿车送她到离客寓几百米外的拐角,苏青瑶撑开伞,下车,给司机赏了点钱,叫他不必再等。她独自穿过积水的弄堂,进到雕花铁门内,站在小客寓的房门前。一路,雨丝沁进了她的身体,手脚都有些凉。苏青瑶拿出闪动着微光的钥匙,插入锁孔,咯吱——极细小的声响。接着,她推门而入,一眼看见于锦铭坐在门后的地板,一条腿曲着,一条腿散漫地摆着,靠在墙壁,静静地吸烟。苏青瑶吃一惊,下意识地后退几步。于锦铭抛掉香烟,手撑地,跃起,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小臂,将她拽进屋,另一只手关上房门,颀长的身躯逼近,将她抵在门上。苏青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按在男人的心口,扬起脸看他,唇瓣微张,喘息。于锦铭抵在房门的手,慢慢握拳。他更进一步,手肘撑在门板,也深深低下头,与她四目相对。谁都没动。心如野草将焚。“你是来见我的吗?”于锦铭开口,声音很轻。
苏青瑶抿唇,沉默片刻后,反问:“你呢?”于锦铭如释重负,僵硬的肩膀放松下来,同她道:“是啊,我好想你,从昨夜就开始等了,所以就可怜一下我吧。”说着,他握起她压在自己心口的那只手,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的唇上,鼻息喷洒在指缝。他眼帘低垂,舌尖在手心的最中央舔了舔,含混又温柔地问她:“我可以吻你吗?苏小姐。”苏青瑶不言,握伞的右手松开,油纸伞顺门板滑落在地。她举起手臂,五指插入他柔软的发丝。冰凉的手一点点回暖,她双颊也泛出淡粉。于锦铭感知到她的抚摸,仍握着她的手,抬头,看向她的脸,一双秋瞳,两黛弯眉。他唇微动,正要说什么,她却迎上来,唇瓣触到他的。两瓣粉唇间的缝隙,吐露着潮湿的热意,吹拂过男人的肌肤。于锦铭浑身发麻,呆了一瞬,继而启唇,本能地吮住她的唇瓣,舌尖扫过,舔得她的唇湿漉漉的。苏青瑶头发晕,不知为何地轻笑一声,打开唇瓣,引他的舌进来。唇齿相依偎的瞬间,像绣花针飞快地扎了下苏青瑶的心。她清楚自己在做错事,清楚到不能再清楚。然而——苏青瑶踮起脚,两臂环住他的脖颈,旖旎的身段与他的怀抱嵌到一处。舌被用力地舔咬着,上上下下都触遍,他嫌不够,又朝牙龈扫去,苏青瑶感觉舌头快要不属于她,要被这人活生生含化了。她推推于锦铭,气喘吁吁地结束这个吻。于锦铭弯腰,脸埋在她的颈窝,旗袍硬挺的领子顶着他的眉尾。他耐心地等她缓过气,脸偏了一偏,亲了下她的脸颊,继而动作突然发狠,手臂托着她的臀,将她直挺挺地抱起。“放我下来!”苏青瑶惊叫,冲他喊。“于锦铭!快放我下来。”她两手揪住他的衬衣,弓着背,以免脑袋撞到天花板。“不放,打死我也不放。”于锦铭笑道。他大步走到起居室,把她抛到床上,自己则侧身坐到床沿。苏青瑶头晕目眩,撑起身,想坐起,又被他结实的胳膊压回去。男人替她脱去碍事的高跟鞋,手隔着罗袜,捏了捏足尖,又顺着脚踝一路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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