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乎我阿尔班对不对? ρǒ18269;b269;ǒм(2 / 4)
应,它张合的次数更频繁了。
“好色……它一直在流着水呢,它好想要啊。”他嘟囔着,将一根手指插进去。
蕾拉猛地一抽搐,“啊……”
汁液屡次溢出,滴在床单,她想要逃避,可阿尔班紧紧攥着她的一条腿,她甚至连侧身都无法做到。
“它真的很想把我的手指全部吃掉呢。”他诚实地转播着她的穴口情况,“它好像要我再往深处……”
话音刚落,他将这根手指全部没入,即便只钻进去一根细细的手指,她的阴道都忍不住地紧紧攥住,不允许他的离开。
他这次不再像上次处处问她舒不舒服,他觉得差不多时,就将第二根手指插入。
他在里面弯起指尖,想要找到她会打颤的地方,她想要收拢双腿,可无法做到,热浪自腿心蔓延至四肢百骸,“是这里吗?这里舒服吗?还是——这里?”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那个地方,但她知道,他加快了速度,他手指的茧时不时擦过她的敏感点,他好像是故意不知道是那里,但他又会一次次路过,来回抽插。
阴唇被磨得湿红,汁液蹭到哪里都是,但穴内依旧不觉得满足,使劲绞着他的手指。
在抽插的同时他还没有放过她的阴蒂,狠狠又怜惜地研磨,蕾拉再也无法克制控制自己的娇喘,她哆嗦着身子,穴肉挛缩。
他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让她无法承受,她发出短促的尖叫,汁液泄了他一手。
他笑着,清脆的笑声贯彻她的双耳,“好棒,你好棒。”
他终于想起来要吻她,刚一抬头,他愣住了。
她抽着鼻子,眼眶中是摇摇欲坠的泪水,她瞪着他,被他气得说不出话。
他立马慌乱,没有了刚才的游刃有余,他急着吻她眼睛里的泪水,“我错了,是我的错,我错了……”微微颤抖的睫毛扫过他的嘴唇,一阵发痒。
那个男人亲的就是这里,他看到了,他看得清清楚楚,他重重地咬上去,想用牙齿为她雕出一颗为他诞生的泪痣,他的领地。
刚刚的强硬让他一阵阵后悔,看到她的眼泪,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不舍得她被人这样对待,即便这个人是他自己,他也不想看到她的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
所以他选择道歉,不停地道歉,一边道歉一边吻她的脸,一遍又一遍。
他看出蕾拉喜欢他的声音,所以他压低自己的声线,故意在她的耳边道歉,再故意地去舔砥她的耳朵,吸着她的耳廓,吮着她的耳垂。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不要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是他忘记了自己没有资格这件事,是他忘记了他无法阻止她去接触其他人。
那个男人对她产生不应该有的感情,他怎么会去怪在她的头上?
她这么美丽,喜欢她,是他们的荣幸,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蕾拉适时露出享受的表情,她喘着粗气,被他舔得泪眼迷离。
但她还是想去问刚刚那个问题,她换成了另一个问法:“你在乎我,阿尔班,对不对?”她含着小心翼翼和谨慎的憧憬。
这次,她没有逼着他回答,当她看到阿尔班的手臂颤抖时,她笑着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地吻住他的嘴唇,“我好高兴,阿尔班,
“终于有人——在乎我了。”
近乎表白的话让他的头脑发昏,他的四肢发软,蕾拉趁机将位置颠倒,他被她压在身下,最近都是他站在主导位置,他忘记了,蕾拉才是真正发号施令的人。
她吻着他的眉眼,“谢谢你,阿尔班,如此在乎我,谢谢你。”
他涨红了脸,开始控制不住的娇羞。
他的衬衫被她脱下,她咬住他的肩膀,太瘦了,能直接啃到他凸起的骨头,可她很满意,瘦弱证明着好掌控,她很喜欢。
在她的手刚刚碰到他裸露的肌肤时,他就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开始低喘。
他因为突然的害羞,只有细细碎碎的呻吟声宣泄,比起之前的大声,压抑的呻吟更加吸引蕾拉。
蕾拉的金发落在他的小腹,她一动,头发也会跟着动,非常的痒,非常的难耐。
她去吸着他的脖颈,他的外表就像一块易碎的玻璃,蕾拉只是轻轻地吻了几下,上面就留下了暧昧的痕迹。
他无所谓明显的位置拥有吻痕,他甚至想兴高采烈地告诉每个人这是蕾拉为他留下的爱。
她的手探到他的下体,温暖的热度包裹住他早已挺立的阴茎,当他以为蕾拉这次还是要用手帮他解决时,她突然将他放入体内,趁她的阴道还在湿润的时候。
太突然了,阿尔班大脑一片空白,他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她才刚刚放进阴茎的前端,这个视角,他直接忽视掉那泛起涟漪的双乳,而是一直盯着她的脸,盯着她的表情每次的变化。
他的心脏咚咚乱跳,甚至将她的喘息声都掩盖住,他哽咽着:“我、我以为你不会——”
“不会什么?”怎么每次她哭完之后他又开始哭。
通道从没被这种东西进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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