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饱两个男人(1 / 3)
听见封劭寒的名字,易绻颤抖的双手不自觉的收紧又放开,小穴敏感地喷出一股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晶莹蜿蜒。
“怎么会湿成这样?”
怀晔疑惑质问,又被她勾起了欲望,强行分开她的美腿检查。
她无意识地嘤咛一声,简直就是在和他撒娇。
粉红色的穴口湿湿腻腻,跳蛋的尾部露在外面,随着阴唇的颤缩抖动不已,像是小动物发情时摇尾巴求欢的动作,可爱而色情。
每一次哆嗦的喷水,他喑哑的呼吸就更低一分。
看得怀晔窒了呼吸。
易绻羞耻地半闭媚眼,推搡着他冲他发脾气,尖叫呜咽:“怀晔,我不要这样!你快拿出来!”
他不由分说地摁住她,岂能让她如愿。
一直以来,她都不是那种特别敏感的体质,在床上要被他操好多次才会出水。
他曾经探索过很多原因,慢慢地和她认识接触以后,他才明白为什么。
易绻身上有一种特别迷人的魅力,或许可以形容为“一切欲望满足后的倦怠感”。
她喜欢花钱逛街,喜欢听演唱会看展,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已经收获了无忧无虑的欢愉,就不会期待在性欲上获得快乐,被他操的时候也一直半推半就,呜呜哼哼的不肯配合。
可偏偏是这种娇生惯养的抗拒,更想让异性拉她坠入深渊。
去尝试一些新鲜刺激的花样。
男人从后面拥住她,白衬衫的纽扣解开两颗露出劲瘦的胸肌,荷尔蒙的气息让她忍不住夹紧媚肉,紧致甬道里湿润得不像话。
实在太快了…太刺激了……
易绻混沌地想,忍不住抬腿踢他。
她越是胡闹,凹凸有致的娇躯越是颤个不停。
怀晔扯了下她肿胀的奶头,低沉的声线像是在对她进行语言调教:“你的身体反应,就是证明你对婚姻忠诚的最好方式。”
易绻绝望地咬紧牙关。
原来,怀晔不准她对外男动情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他真的要她做到。
而她的第一个考核对象,就是封劭寒。
这未免太苛刻了些。
她幽怨地瞪着怀晔。
过了一会儿后,男人妥协。
他暂时把跳蛋关掉,帮她穿上裙子,牵着她出门。
易绻踩着高跟鞋走在地毯上,步子歪歪扭扭,十万分的不情愿。
“既然你想要得到我的原谅,那就拿出诚意,”电梯里,他暗暗揉捏她酥软的小腰,语气似冷似暖,“我记得,你的那艘新游艇有份账单要付。”
易绻绷不住了,终于为自己的奢靡生活折腰,别扭地往他怀里钻:“老公……”
两个人贴得近,手背上的婚戒都碰在一起。
“你有事才知道叫老公。”
怀晔轻哂,冷冷戳穿她的示好。
易绻正要和他据理力争,穴芯突然被跳蛋顶了一下。
跳蛋不像男人的肉棒,震动起来的时候电流感更强,窜过穴壁的瞬间,害得她差点在电梯里叫出声。
她瘫软了身子,呼吸急促隐忍,胸前丰盈的曲线起伏不断。
怀晔一手揽过妻子,一手按着口袋里的遥控器,神色不改。
电梯里极度安静,除了女人娇媚的呼吸音,还有嗡嗡声响。
“别着急。”
“今晚很长。”
聚餐定在易华饭店南楼五层的中餐厅,常年爆满,至少需要提前数月预定。
易绻勉力走出电梯,双腿发颤。
这跳蛋就跟它的打桩机主人一模一样,刚才陷在湿腻的穴道里一个劲地往深处钻,现在又突然停了,冷漠和纵欲的交替引发无尽空虚胀意,令她酥痒难耐。
更难堪的是,她要用这种状态见人。
封劭寒已经等在门口,怀晔挽着她纤细的手臂朝他走去。
“正式介绍一下。缱缱,这位是和我合作许久的封指挥官。”
“封指挥官,这位是我的妻子。”
餐厅人流众多,易绻必须扮演豪门千金的淑女人设,只能端庄矜持地微笑,希望封劭寒不要看出她的异样。
她尽量避免和他对视接触,直接去迎宾台刷脸让服务员安排座位。
“易小姐,您这边一共三位的话,是坐包厢还是大厅?”
服务员笑脸相迎。
她的思绪一直被跳蛋撞散,即便最小档的震动也撞得她说不出话,差点栽倒在两个男人怀里。
怀晔及时扶住她,代替她吩咐侍者:“三位,包厢。”
易绻虚弱地闭上眼,能感觉到身后封劭寒虎视眈眈的目光。
直到落座,她才恢复些力气。
她坐在中间,左边是怀晔,右边是封劭寒。
易绻很久没有组成三人局了,恍惚地看着他们分别脱下外套交给侍应生。
两道背影皆是长身玉立,各自有种独特的魅力。
怀晔是冰山,封劭寒是旷野的烈焰长风。
糟糕,手表。
易绻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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