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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的见了面,祈止才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故听霜看着面前的人,她能感受到祈止震荡的内心,却依旧紧紧握着她的手腕。
祈止能够闻到故听霜身上的香味,像是雨后的栀子花的味道,沁人心脾,却在提醒她此刻的身份。
师父。
祈止低下头抿着嘴唇说:您有什么安排?
故听霜眸色渐深,她松开祈止的手腕想了想,说:的确有安排。
话音落下,周围的星光开始变得明亮,把整个屋子都照的亮堂堂,仿佛是点了灯一般。
故听霜走到水盘前,伸出手在某个位置轻轻一点,便在手中浮现出了一本装订好的书本,交给了祈止。
你根基不牢,这是门派心法。故听霜平静的看着祈止,对她说:今天不要求你做任何事情,就陪我在这里,把它熟记了吧。
祈止翻着那本书,只觉得头晕眼花。
故听霜这是要干什么?
不是说进来能得到一个心法么,怎么现在要自己在她面前背书?
故听霜坐在团蒲上打坐,祈止就坐在她旁边盘着腿看书。
要说这心法可真的晦涩难懂,还有好多生僻字祈止不知道应该怎么念,抓耳挠腮的完全是看不进去两页。
她瞟了一眼正在打坐的故听霜,只看到她周身流转着点点灵力,仿佛是围绕在她身边的星辰,忽明忽暗的衬着她的面容更加精致。
祈止也实在是看不进去了,便托着脑袋看着故听霜。
一边看一边琢磨,自己当初到底对她哪里心动,为什么死乞白赖的要和她成亲?
就因为这女人长得好看吗?
祈止自己都翻了迷糊,然后越想越出神,以至于连故听霜睁开双眼都没察觉到。
看够了吗?
故听霜看着祈止,开口问她:让你背书,就那么难?
祈止打缩了缩脖子,小声的说:不难,就是有些字不认识,太生僻了。
她看了一眼故听霜,想了想还是鼓足勇气说:你为什么要收我做亲传弟子啊?
祈止的根骨她自己清楚,她现在连筑基都很难,背这些书也都是无用。
故听霜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祈止,看了两眼才说:有人来了。
祈止愣了愣,就看到故听霜转头看向门口,门外有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
故宗主,在下医馆风乐安,有事要见您一面。
师姐??
祈止眼睛亮了一下,她看了看故听霜,满眼都是期许。
故听霜面露不悦,起身对祈止说:接着背,今天背不完前三章休想出去。
啊?前三章十几页呢,一天背完?!祈止赶忙从团蒲上爬起来,跟着故听霜就往门口走:师父,我、我突然想起之前和风长老还有事情没交代,正好她在这,我和她说说话可好?
故听霜瞬间就停了下来,祈止差点刹不住一头撞上去,趁着故听霜回头赶忙后退了好几步,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祈止,我希望你明白自己的身份。故听霜回过身,走到祈止面前,盯着她说:你现在是内门弟子,和外门早已没有关系,以后也不要去见风乐安。
凭什么?祈止不悦:我为什么不能去见风长老,我从未答应过要做你徒弟,是你硬把我收过来的。
你说的没错。故听霜看着祈止:可你既然是我的徒弟,有些规矩就应该要知晓,现在我要和风长老谈事情,而你,接着背书。
祈止张口还未说话,故听霜便一甩袖子让她重新坐回到蒲团上,甚至还下了言咒,动弹不得。
眼睁睁看着故听霜离开屋子,祈止真的是恨得牙痒痒。
她果然应该离开这个女人!
***
八角楼外,故听霜见到了站在台阶下的风乐安。
风乐安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行礼:故宗主。
故听霜沉声道:风长老,今日可是有什么事情?
还是关于祈止的事情。风乐安开门见山的说:故宗主,当初的祈止已经死了,她是不会回来了,为什么你还要执着于现在这个祈止呢?
故听霜抿了抿唇角,道:风长老不也是?
风乐安愣了愣,面色难看的说:故听霜,当初我师妹死在渡仙台,我已然没有跟你计较,现如今我好不容易遇到了现在的祈止,你为什么又要跟我抢?
风长老这话说得我就不明白了。故听霜走下台阶,看着风乐安说:当初你父亲失踪,你作为新长老根基不稳,是你让祈止与我成婚,来巩固你医馆长老的位置。
如果不是你逼她,祈止也不会与我成婚。故听霜冷冷的盯着面前的女人:要说害死祈止,你和我都有罪,又何必在这里跟我叫板?
故听霜!
风乐安,我告诉你。故听霜看着她,嗤笑道:我不管你当初是怀着什么心思把祈止送到我身边,可祈止已经死了,现在留在我身边的那个人,你休想再靠近她一步。
风乐安听闻这话当即就气坏了,她红着眼睛说:你难道忘了,当初你五感尽失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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